江亦琛煩躁的掐滅了煙蒂:“那就暫時先這樣吧,你給我盯著,要是再有類似的事,一定要把人給我揪出來。”
黑衣男人合上了筆記本電腦,站起身說道:“明白。”
江亦琛扔給他一張銀行卡:“拿去花吧,做事謹慎些。”
男人收下卡,應了一聲,迅速離開了江氏大廈。
江亦琛沉思了一會兒,拿起手機打給了賀言。
賀言這會兒正在醫院推著輪椅帶賀之謙曬太陽,十分悠閒:“怎麼了江大少?”
“你說時雨被恐嚇的事,會不會跟司家有關?”江亦琛心裡早就衍生起了這個猜測,隻是不太好定奪,他不希望是這樣。
“嗬嗬。”賀言一陣輕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一邊是你生母,一邊是你女人,在你心裡,哪個比較重要?”
江亦琛跟司家的事兒,賀言和蘇離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之前他瞞得比較嚴實,後來時雨知道了,他才逐漸鬆懈下來。
賀言這問題問到了點子上,江亦琛心裡有種抵觸情緒,沒有往深了去想這個複雜的問題:“算了,問了你也是白問,掛了。”
電話掛斷,賀言順手給輪椅上的老爺子掖了掖身上的薄毯,似意有所指,也似自言自語:“老東西還是少管點閒事的好,你說是吧?有些事兒,強行乾涉不會有任何結果,你們怎麼就是不明白呢?牽製了我這麼多年,你的目的不也沒達到麼?嘖……”
賀之謙雖然現在失去了行走能力,話也說不利索,但耳朵還是好使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看起來隨時要發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