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給自己鳴不平,我是覺得時雨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我都說我們認識多年了,沒必要鬨得這麼難看,她還不依不饒,一點兒不給你麵子。你是打算常駐江城的吧?司家可不比江家差,也不知道她一個死丫頭在神氣什麼,我和敏芝的臉是丟儘了。”
佘淑儀又不傻,並非聽不出來翟太太想拿她當槍使,自己鬥不過,就想讓她出手。
她心裡暗自冷笑,要是能動時雨,她早就動了,根本用不著人攛掇,正是因為不能動,所以誰煽風點火都沒用。
她裝作聽不懂:“我和她交情又不深,江家也不比司家弱,她乾嘛要給我麵子?你也是,沒事兒惹她乾什麼?敏芝沒腦子,你也沒腦子?這事兒過了就算了,以後在江城當心些。我最近身體不好,懶得聞那窗外事。”
言下之意,她不想多管閒事,誰惹了事誰自求多福。
翟太太看這火燒不起來,隻能作罷,迅速轉移了話題:“對了,司太太,你好像有個兒子吧?婚事訂好了嗎?我家小女兒和你兒子同年的,要不要讓兩個孩子處處?”
佘淑儀歎了口氣:“算了吧,我家那個就是混小子,不服管教,脾氣又差,你閨女嫁過來怕是沒好日子過的,我都不好意思讓你女兒跳這個火坑。何況他們現在還年輕,不是都還在上大學麼?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
兩件事都碰了一鼻子灰,翟太太這才幡然醒悟,佘淑儀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她一心想攀親家也被看成了攀高枝。
既然這樣,再虛情假意的坐在一塊兒聊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翟太太站起身說道:“我還約了敏芝她們逛街,司太太你就好好在家裡休養吧。”
剛走出司家大門,翟太太就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呸!什麼東西?從前時運不濟的時候沒少舔著臉上門討好,現在爬高了,就趾高氣揚的,下三濫的東西!”
夜裡。
江亦琛很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