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的空間並不是很大,佘淑儀這種不要命的方式,時雨躲不開,隻能硬扛著。
她沒有還手,她要是動了手那意義就不一樣了,佘淑儀不管怎麼說都是長輩。
好在近來佘淑儀的身體不怎麼好,打了一會兒她就沒什麼力氣了,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你不怕死,就繼續作,我會讓你後悔的!”
時雨籲了口氣:“打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迅速拉開門出去,佘淑儀沒有阻攔,因為這扇門外有太多雙眼睛,肆意妄為搞不好明天就得上新聞頭條。
佘淑儀今天拎的手提包外表是比較硬的那種,時雨感覺身上哪兒哪兒都疼,她察覺到,佘淑儀除了進門打她的那一巴掌外,刻意的沒再傷她的臉,無非就是不想讓江亦琛知道這件事。
要是從前,她不會告狀,但如今,戰爭已經打響,她不能輸,輸了家就沒了,孩子也可能帶不走。
剛走到咖啡廳大門口,她看到了氣喘籲籲的司允行。
他身上的白T恤染上了點點被汗水打濕的痕跡,額前的碎發也濕漉漉的,臉上帶著幾許驚慌和擔憂。
今天佘淑儀找她算賬就是因為司允行這幾天都在她的工作室,想到這裡,她麵無表情的從他身邊掠過。
突然,她的手腕被他扼住:“時雨……”
她停下腳步:“以後不要再找我了,會給我帶來很大的困擾。我不希望你媽再找我的麻煩。”
說完,她掙開了他的手,走到路邊打了車離開。
司允行無措的立在原地,像是被拋棄的孩子,迷茫、絕望。
過了一會兒佘淑儀才出來,臉上早就沒了剛才在雅間裡失控的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