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冬冬有點不高興了:“你聽不懂是嗎?我和他吃飯,你非要去是什麼意思?很不希望我和他好?”
鄒小貝被這些話砸得心坎兒一沉,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看著餘冬冬打車離開,她落寞的騎上電動車回家。
一直等到了深夜,餘冬冬才滿麵春風的進門,看樣子還喝了酒,腳步有些虛浮。
鄒小貝伺候她洗洗刷刷,還幫著卸了妝。
餘冬冬睡著之前笑著嘟囔了一句:“你今天給我化這妝化到點子上了,賀言覺得好看,還誇我了呢……”
之前鄒小貝心裡一直沒什麼感覺,直到這時候,她心裡才泛起了一絲絲不尋常,就像是突然被一隻手募的捏了一把心臟,很難受。
她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機確認,沒有賀言的電話,也沒有信息。她掛著女朋友的名頭,看著他和她的表姐吃飯約會,他們的熱鬨跟她無關。
她心裡一股不可名狀的失落滑過,好像體會到了時雨說的那種賀言希望她表達的‘介意’了。
她沒聯係賀言,習慣性的把自己縮進殼裡。
自從跟賀言吃了飯之後,餘冬冬整個人神清氣爽的,連上班也顧不上學木雕,而是拿著手機各種給賀言發信息。
賀言回沒回複旁人不知道,反正餘冬冬發信息發得歡快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