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小貝快瘋了,要她說什麼?她能說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睡在一張床上,她自己都不敢保證不胡思亂想,賀言隻是把思想化為了行動。
在他吻上來的時候,鄒小貝終於想到了借口:“明天還要上班,我遲到會罰款的……”
賀言將兩人身上的薄被掀開,輕而易舉的壓製住她:“我幫你跟時雨請假。”
額前細碎的發絲稍稍遮擋住了他眼底的瘋狂,鄒小貝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腔。
他隨性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扣住她的雙手,緊貼著她:“這不是犯罪,彆這麼緊張,放鬆。”
鄒小貝閉上眼睛,他掌心裡的熱度撩得她也快燒起來似的。
他真的很會,上次被下藥他沒顧得上她的感受,這一次,他放開了手腳,正常發揮,還沒進入正題,鄒小貝就已經被弄得淚眼婆娑了。
她在他身下微微顫著,細若蚊吟的聲音時不時從唇畔溢出。
看她已經完全進入了接納的姿態,賀言終於擁著她抵了上去。
這一刻,鄒小貝隻感覺腦子裡一片空白,隨即是天崩地裂,有什麼東西在轟然崩塌,也有什麼在一層層推進、蔓延。
才剛開始,她就感覺身下潮了一片,這是跟寧霽晨在一起時從沒有過的體驗感。
賀言在她這方麵的大片空白處狠狠的留下了一筆,她有那麼一刹那覺得,或許這輩子她都忘不了今晚了。
他有個習慣,在上頭的時候喜歡邊做邊接吻,特彆瘋狂的接吻方式,抵死糾纏。
鄒小貝險些窒息,整個人進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態,除了那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感,她甚至忘記了身在何處,忘記了自己是誰……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