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看她這幅樣子,不禁覺得好笑:“開個車有必要這麼專注嗎?眼睛不累?”
鄒小貝顧不上分心跟他說話,等到了家門口,她把車停好,才長舒了一口氣:“你這車不好開,生怕給你蹭了。你喝了酒,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打車回去了。”
突然,賀言湊上前吻住了她的唇,許是喝了酒,他力道有些大,將她整個人摁在了車座上。
纏吻了片刻,賀言啞聲蠱惑:“進去坐坐?”
鄒小貝微微喘著氣,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得喉頭發澀,她知道,進去了就不隻是坐坐而已了,她要是遲遲不回去,家裡不好交代。
“不……不了吧?我得走了,回見。”她拒絕著,心裡卻有些不舍。
賀言比平日裡要磨人多了,不肯放她離開:“就一會兒……”
抝不過,鄒小貝隻能答應下來,下車跟他進了門。
在門關上的那一刹那,他急不可耐的將她擁住,撕扯著她的衣服,吻如雨點密密麻麻的落在她唇畔、脖頸,停留在胸口流連。
她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嗓子眼兒,用最後一點冷靜抗拒著他的熱情:“我不能待太久,我得回家了,賀言……你彆這樣……”
聞言,賀言抬起臉看著她,無可挑剔的五官,搭配上朦朦朧朧的眼神,看得鄒小貝內心裡最後的防線也崩塌了。
她不由自主的捧起他的臉,主動吻上去:“就一次,你快點結束。”
得了她的應允,賀言就像是被困已久突然獲得自由的野狼,來不及去臥室,客廳的沙發成了臨時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