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父不服氣:“那影響一家人和睦的事兒本來就不應該做,我跟你說不到一塊兒,潑婦!”
鄒母抱著鄒小貝紅著眼眶怒罵:“我一個外姓人,說穿了,他餘家跟你鄒家是親戚,跟我屁關係沒有,那餘冬冬要尋死去彆處尋去,跑我家裡鬨成這樣,現在她滿意了吧?
就她這性子,賀言還真瞧不上她,她活該沒人要!下次要尋死滾遠點!姓鄒的,我告訴你,隻要我還在這個家裡,以後你妹妹那一家子就休想進門!”
這一夜,看似鬨了個大笑話,有人得意了,有人關係破裂了,也有人心死了。
一整晚鄒小貝都沒睡覺,那通電話之後,賀言再沒有動靜。
她守著安安靜靜的手機到天亮,為了斬斷心裡那不該有的期待,她將手機通訊錄和各種社交軟件都做了個大清理,清理掉了最舍不得的人,也清理掉了無關的人。
到了平日上班的時間,她洗了澡,化了妝,跟沒事兒人一樣的出門。
鄒母今天特意沒去包子鋪,在家裡守著她,看她要出去,鄒母擔憂的問道:“貝貝,你去上班?要媽媽送你嗎?”
“不用了媽媽,我沒事。”鄒小貝把所有的傷痕都藏在心底,露出了一個比冬日陽光還燦爛的笑容。
母女連心,鄒母怎麼會看不出來她是裝的?隻是不想把這好不容易偽裝出來的堅強拆穿罷了。
今天鄒小貝的穿衣風格偏休閒穩重一點,白T恤,半身長裙,小白鞋,長發用淺色發帶鬆鬆的係在腦後,小清新的布袋挎包,出了門,戴上耳機聽著音樂,將世俗的一切都隔離開,這個世界也就變得好像不那麼難以接受了。
到了工作室,她笑著和大家打招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