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知道,時雨本著不吐不快的想法,把和佘淑儀互懟的內容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其實也不算一字不漏,什麼‘他得靠邊站’之類的她沒敢說。
佘淑儀是佘淑儀,江亦琛是江亦琛,兩者之間除了那點斬不斷的血緣之外,沒有彆的牽連,她不能拿對佘淑儀的態度對待他,也不能把佘淑儀給她造成的困擾強加在他身上。
聽完她說的,江亦琛沒表態,隻說了一句去洗澡,然後進了浴室。
夜裡,時雨把孩子哄睡著,回到臥室,見江亦琛靠坐在床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床頭櫃上放著一盒香煙,一支煙在煙盒外,打火機就在一旁,煙卻沒點燃。想必他是有抽煙的打算,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沒有抽。
她走上前在他身邊躺下:“你要想抽就抽吧,少抽點不礙事兒。”
“不抽了。”江亦琛伸手關了房間的燈,隨即躺下,將她攬入了懷中。
他手在她身上似有似無的撫弄,好像有點想法。
時雨想調整一下睡姿,便轉過了身背對著他,當然,還是窩在他懷裡的。
他身體微微僵了一下:“離上次都過去好幾天了,還不樂意給碰?”
“我說了不給麼?隻是換個姿勢躺……”時雨抿著唇笑,他以為她翻身的動作是在抗議麼?
聞言,他從身後拽下了她的睡褲,手順著衣擺探了進去。
他的指尖像是帶著電流一般,時雨身體微微僵直,又在他的動作下慢慢癱軟下來。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呼吸稍稍有些重了。
感覺到她進入狀態,他才從身後掐著她的腰抵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