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悶聲笑了起來:“嗬嗬……我就知道,但你也看到了,我和他已經完了,你從我身上再也榨取不到任何價值,放過我行嗎?”
沉默了良久,喬義良問道:“這裡可以抽煙嗎?”
時雨微微聳了聳肩,表示隨意,反正工作室裡的幾個男生也都抽煙,沒什麼不可以。
喬義良點燃煙猛吸了好幾口才又開口:“離婚的時候,他給了你多少?”
窗外的暴雨還在瘋狂的砸向地麵,像是天空的瀑布泄了閘。
時雨看著窗外的雨景,將心裡那點泛起的波動壓下去:“我隻剩下了半個工作室,跟淨身出戶沒區彆,抱歉啊,讓你失望了。”
到了這時候,喬義良盯著的還是錢,錢真的能讓人變得不像人,所謂利欲熏心。
在不遠處聽著的李瑤生怕喬義良連這間工作室都不放過,插話道:‘最近我們工作室搬遷,單子已經斷了,賺不到什麼錢,還能吃得起飯就不錯了。’
喬義良重重的歎了口氣,將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裡:“我不是不近人情,隻是覺得你很傻。不管是為什麼離婚,該拿的就得拿,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要就有骨氣麼?有骨氣就不會做出那種事了。孩子的撫養權也是他的?孩子才一歲,你要是跟他爭,勝算很大。”
時雨嗤笑一聲:“你要幫我把女兒的撫養權要過來?然後要我再拿著江亦琛給的撫養費繼續供給你?喬義良,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論年齡,你也半截入土的人了,多少給自己留點體麵吧。我還要工作,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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