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江亦琛出差提前了一天回來,周五的晚上,他攜著一身的酒氣被人送回來了。
時雨半夜起來喝水,被他弄出的動靜吸引,走近了才發現他喝了酒。
昏暗的光線下,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不知道是恨還是什麼。
時雨被他看得心底裡發毛:“你……你既然回來了,我就先走了,淼淼已經睡著了,你小聲點彆吵醒她。”
說著,她放下水杯,轉身上樓拿東西。
突然被拽進了冰冷的懷抱,她哆嗦了一下,慌亂的掙紮:“你喝多了!”
江亦琛不說話,強行將她抱進了臥室。
被壓在床上的那一刻,是酒氣攜著他身上的氣息席卷而來,時雨害怕,用儘了渾身的力氣想推開他:“江亦琛!你不是嫌我臟嗎?!”
他身體僵了一下,隨即粗暴的扯下領帶將她的手綁住,沒有任何前戲,兩人上半身的衣物都還是完整的,他以侵略的方式進入。
時雨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既然沒彆的辦法,她隻能把傷害降到最低:“戴那個……”
江亦琛終於開口了:“我不喜歡戴。”
她堅持:“戴上……!”
他不應,挑釁似的動作著,撞得她嗓音發顫。
看著她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在他身下顫抖著,他掐著她的下巴輕佻的說道:“以前就是太把你當回事,你才那麼肆無忌憚,你不值得我為你考慮!”
時雨死死咬著唇瓣,生怕不一小心發出聲音被他更加肆無忌憚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