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有些恍惚,從前他說她技術不怎麼樣的時候,通常是指她的車技,眼前的屈辱險些讓她忘記了兩人曾經那麼親密無間的好過……
她原本清澈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死寂,伸手動作機械的褪下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層防備,隨即又去脫他的。
許是已經麻木了,她感覺不到心理上的煎熬了,將他推倒在床上,主動跨坐上去,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東西。
“我不戴。”江亦琛不近人情的拒絕了,語氣是沒得商量。
時雨將東西在掌心裡握了握,隨即丟到一邊。
她身體沉下去的那一刻,分明看見江亦琛倒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這口氣他遲遲沒有吐出來,像是享受到了極致,慢慢的回味餘韻。
她乾巴巴的動了十分鐘,江亦琛終於受不了,反將她壓在床上,從身後反鉗製住了她的雙手。
其實時雨是很不喜歡這個姿勢的,他都知道,但他就是故意要這樣。
他沒有任何憐惜之意,時雨死死咬著唇難捱的忍著,他卻越發上頭,非要她出聲似的。
當然,最後他得逞了,時雨的嗓子也啞了。
折騰到了後半夜,他終於抽身去了浴室。
時雨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發絲淩亂的走到浴室門口輕聲說道:“我先走了。”
裡麵沒有回應,隻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她不知道他聽見沒有,但她沒有留下來的理由,與其等他開口趕她走,不如她自己識趣。
走之前她去嬰兒房看了一眼女兒,小家夥睡得很香甜,小嘴還微微勾著笑,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