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義良顯然不信:“脫節沒多久,有之前的基礎,怎麼會那麼久才能緩過氣?我也是生意人,小姑娘,彆蒙我。”
李瑤較真的給他算了筆賬:“在工作室脫節前夕,小雨手裡沒錢,工作室進材料和搬遷門麵、員工、每個月水電什麼的都是我一個人給的,第一筆單子下個月交。
就算收款快,小雨的那部分盈利還得先把之前我墊付的她應該出的那部分還給我。對我來說是不用喘氣,但是小雨得喘氣啊。叔,不是親生的都不能這麼逼,何況小雨還是您親生的呢?”
喬義良死不要臉的說道:“我這也沒逼她啊,算借的,我會還的。你們倆關係好到能合開工作室,她欠你的那部分錢就後麵再給唄,我這裡得應急。”
李瑤聽得直翻白眼兒:“你隻是應急,還不是吃不上飯,小雨現在都是住在我家的,你為她考慮過沒有?從前她沒離婚你可著江亦琛那隻肥羊薅,現在離了婚,你還要逮著小雨這隻隻剩下皮包骨的羊薅,有完沒完了?”
“我也不想這樣!”喬義良理直氣壯:“要不是她和江亦琛離婚,江亦琛能把我手裡的公司收回去嗎?我現在走到這個地步,隻是借點錢應應急!”
看著喬義良和李瑤爭執的場麵,時雨揉了揉眉心,有這樣的父親,讓她覺得丟人到了極點。她敲了敲桌子:“誰告訴你我工作室的情況的?”
之前工作室不景氣是她說的,現在起死回生又是誰說的?喬義良要真沒錢到得問她借了,自然不會花費心思摸索得這麼清楚,誰告訴他的才是關鍵。
喬義良眼神有片刻的閃躲:“我……我經商這麼多年,還是有些人脈關係的,隨便一打聽不就知道了?”
時雨冷笑一聲:“是嗎?你可以打聽江氏的事兒,可以打聽任何大企業的事兒,我們這種小工作室,你還真的沒地兒打聽。說,到底是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