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勾了勾唇:“之前你說有個女人告訴你我的工作室好起來了,引你問我要錢,那麼……你昨天的行為,和那個女人有關嗎?”
喬義良頓了兩秒,說話有些困難,但是他的言辭,讓時雨大為震驚:“我一開始是不敢,那個女人告訴我,我是你的生父,江亦琛再惱,也不會把我怎麼樣。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才這麼肆無忌憚的,我本來就沒想把淼淼怎麼樣,隻是想弄點錢……”
果然跟‘那個女人’有關,喬義良被人一慫恿,就上了頭。
依喬義良所說,‘那個女人’從頭到尾沒露麵,隻是用不同的電話跟他聯係,他想主動聯係還聯係不上,隻能被動。
而且拿孩子做要挾籌碼是喬義良自己臨時發揮,不完全是‘那個女人’教唆的,‘那個女人’隻是告訴他,不管他以什麼惡劣的方式要錢,江亦琛都不會把他怎麼樣。
時雨陷入了沉思,倘若‘那個女人’真的是佘淑儀,那麼佘淑儀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單純的給她出難題,想惡心她?還是想讓江亦琛因為喬義良連帶著也厭惡她?
她不理解,也沒證據去找佘淑儀對峙,她倒要看看,喬義良已經這幅鬼樣子了,佘淑儀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現在喬義良腦子是清醒的,時雨怕他到時候反咬一口,訛她一筆,所以將醜話說在了前麵:“當時場麵太混亂了,我也是不小心推了你一把,誰讓你做到這種份上的?你挾持勒索是犯罪,我那是過失行為,你後半輩子要麼就這樣踏踏實實過日子,要麼……比現在還慘。自己掂量一下,不要再擾亂我的人生。”
喬義良沒吭聲,垂頭喪氣的,衰到了一種境界。
時雨沒再理會他,轉身離開。剛打開病房的門就撞見護工站在門口偷聽,她不確定她和喬義良的對話護工聽到了多少,護工看到她,有些慌亂:“我……我什麼都沒聽到,該給喬先生擦身子了,所以我才過來的……”
她有些心煩意亂,也沒在意,顧自離開了醫院。
下午,兩個警察突然踏進了工作室的門:“誰是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