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徹底安靜下來了,鄒小貝才開門出去:“爸……媽……對不起。”
鄒父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有啥對不起的?我看賀言挺不錯的,他沒看上餘冬冬還真是他機靈,他要是跟餘冬冬好了,沒到結婚就得被折騰散。閨女,你彆怕,你願意跟誰好就跟誰好,爸給你撐腰,咱沒做錯事,咱不心虛。’
這一刻,父親的形象在鄒小貝心裡突然變得偉岸起來了。
鄒母也難得露出了好臉色:“周大凱,剛才沒少費力吧?餓沒餓?給你弄點吃的?”
鄒父啼笑皆非:“去去去,吃個屁,吃不下,氣都氣飽了。”
第二天餘冬冬出院,鄒小貝想了許久,還是決定去探望一下,不衝彆的,就衝從小到大的姐妹情分,不管餘冬冬接不接受,她的本分儘都到了。
為此她請了兩個小時假,她拎著果籃到病房的時候,餘母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餘母和餘冬冬當然不會給她好臉色,餘母陰陽怪氣:“喲,這是要嫁進豪門的闊太太,咱們受不起,哪敢要你的東西?”
來之前鄒小貝就料到是這種場麵了,不卑不亢的把果籃放下:“姑姑你大可不必這麼陰陽怪氣的,醫藥費賀言已經都給了,兩清了。以後兩家往不往來隨你們意,我無所謂。”
餘冬冬將手裡沒吃完的半個蘋果砸在了她身上:“你早就無所謂了,在彆人眼裡你乖巧聽話,性格又好,其實恰恰相反,真絕情的時候,你比誰都絕情。我從來都沒想過我們會因為一個男人撕破臉,鄒小貝,真有你的!”
看著蘋果砸在自己衣服上留下的一抹汙穢,鄒小貝皺起了眉頭:“我沒想因為一個男人跟你撕破臉,從來都沒有,是你從一開始就做錯了,給人下藥這種事兒都乾得出來,該反省的是你。也就是賀言沒追究,他如果追究,你現在就不會好好的在這裡了。”
餘冬冬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半晌憋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