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淑儀麵色鐵青:“你這麼氣勢洶洶的跑來向我興師問罪,是時雨又跟你說了什麼?我知道她有點本事,離了婚還能迷惑你,這麼快又搬回江宅了,以前我真是小看她了!
你是我十月懷胎拿命換來的,現在你竟然相信一個外人不信我,為了一個外人跟我針鋒相對,我對你太失望了!”
江亦琛冷厲的質問她:“彆把所有的過錯都往彆人身上推,也彆跟我套近乎,我就問你一句,生日宴那天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這種事情,佘淑儀自然不會傻到承認,她紅著眼眶打感情牌:“我還以為你會拿到證據再找我對峙,連你都查不到細節,你還覺得時雨是無辜的?隻有事實和真相才沒有疑點,她就是表裡不一,你為什麼還要相信她?!”
唯一的證人商洄已經死了,時隔這麼久,江亦琛知道,他要想查到細枝末節根本不可能。
他無法確認事情和佘淑儀有關,但也不願意再去質疑時雨:“我和她的事,與你無關,你恨她恨到想讓她死,誰知道你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和她會複婚,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做出什麼針對她的事,我會毀了你僅剩的所有。”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佘淑儀氣得將辦公室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依舊難消心頭的怒火。
她拿起手機換了張電話卡,打給了時雨,電話一接通,她便說道:“是我小瞧你了,你很優秀,攛掇我的兒子跟我反目成仇。但是你彆得意,日子還長,我們走著瞧。
對了,我不妨告訴你吧,就是我讓商洄迷J你的,他居然敢不聽我的,沒對你下手,所以他該死。還有啊,你爸喬義良也是我弄死的,可惜了,沒把你送進監獄,算你運氣好。”
電話那頭,時雨如墜冰窟,她沒想到喬義良的死也是佘淑儀乾的,之前懷疑過,後來結案之後她就沒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