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整的視野中,她隱約看到了純白的天花板、牆壁,就在這樣意識模糊的狀態下,過了莫約二十多分鐘,她才恢複基本的探識能力,隻是身體還是動不了。
她現在可以清楚的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她身處一間很大卻陳設簡單的房間,身下的大床很柔軟,但床單和被套都是純白的,包括周圍的一切,完全沒有彆的色彩,她第一次覺得白色如此令人討厭。
房間的窗簾緊閉著,她隻能聽見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而且窗戶處的光線並不明亮,天應該還沒亮。從這些可以斷定,她人肯定還在江城。
她心裡有種假設,會不會是佘淑儀背地裡搞鬼?
不管是怎樣,她現在肯定是被綁架了。
突然,房門被人推開,還是那個穿著雨衣的男人,他走到床前看了看時雨,似乎在詫異她居然這麼快就醒了。
時雨這會兒說不了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再用噴了藥物的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
她再度失去知覺,世界一片黑暗。
連續的被藥物控製,她完全喪失了對時間的概念,等再度清醒,她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又身在何處。
這次她安身的房間不大,甚至有些逼仄,但是環境不算太壞,空氣中也沒有什麼異味。
奇怪的是,房間在輕輕晃動,像是在水麵一般,不斷的蕩漾。
她仔細的聽,聽到了水浪拍打船身的聲音,她現在是在船上!
這次那個穿雨衣的男人沒有再把她立刻迷暈,發現她醒了之後,男人給她送了食物和水來,一個簡單的三明治和一杯純淨水,不奢侈,但看著很乾淨。
時雨拒絕進食,嘗試著說話,喉頭還是有些不適的感覺,發聲也有些困難,但是勉強能說出來了:“你是誰?為什麼綁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