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募的咬緊了後槽牙:“是不是你乾的?”
佘淑儀不明所以:“什麼?我乾什麼了?”
“時雨被綁架了,到現在都沒消息。”
說這句話的時候,江亦琛的嗓音啞得厲害,近乎失聲。
佘淑儀眼底流露出了一抹難過之色:“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還躺在醫院,每天允行都在這裡陪著我,我能乾什麼?我的手機都是允行在保管,有必要的電話我才接聽一下,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他。
在你心裡,我是有害時雨的可能,但允行總不會成為幫凶吧?我以前的確對時雨下過手,但我已經和她和解了,我說過不會再為難她,你找我找錯了,還是趕緊想想彆的路子吧。”
江亦琛突然崩潰了:“你把她還給我……你要什麼,我給你就是了,你把她還回來!”
看清他眼底的歇斯底裡,佘淑儀眉頭緊鎖:“想必你也是絕望了才來找我的,現在我倒真希望是我乾的,那樣的話,至少我能給你一個交代……”
希望又一次破滅,江亦琛失魂落魄的從病房出來。
走廊上,司允行定定的看著他:“時雨被綁架了?多久了?”
江亦琛沒理會,司允行擋住他的去路:‘我在問你話!’
江亦琛動作僵硬的推開他,如行屍走肉一般離開了醫院。
頭頂的太陽溫和,也刺眼,想到時雨被綁架的那個雨夜,江亦琛無比厭惡這遲來的風和日麗,也厭惡自己沒有親自去接她回家。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眼底恢複了些許神采,接通電話:“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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