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經了近十五個小時,他終於帶著人抵達了那家酒吧。
裡麵都是魚龍混雜的人,在這樣不禁槍支的國家,有太多不確定的危險因素。
一進門江亦琛身後的保鏢就起了十分的警戒,手都是隨時放在腰側攜帶的槍支旁。
舞台上的脫衣舞娘引起了江亦琛的注意,穿著暴露的女郎正在隨著台下男人們的低吼極力的表演,雜亂曖昧的燈光激發著人類原始的獸性,有人跳上舞台將女郎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拽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江亦琛皺起了眉頭,如果時雨真的在這種地方,他不敢想象……
佘淑儀安排的接頭人就在這裡,五分鐘之後,和江亦琛碰了麵。
接頭人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地頭蛇,收了一筆巨款之後,帶著他去了一個包廂前。
看著眼前的這扇門,江亦琛沒有立刻推開,他怕看到門口的人是時雨,也怕不是時雨。
矛盾沒有持續太久,他想,不管她遭遇了什麼,他都要帶她回家。
門推開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一個穿著單薄的女人蜷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無論是從頭發的長度還是身形來看,都像極了時雨。
他一時間喉頭有些發緊,僵硬的抬步走上前:“把臉抬起來。”
女人害怕的抖得更厲害了,表現得很抗拒。
地頭蛇說,這個女人被拐來有一陣子時間了,一直不怎麼聽話,沒少受折磨。
這些話足夠隱晦,但真相遠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