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七一米五九的身材對上沉陵一米九五的身高,舉起她簡直輕而易舉。</P>
來到換衣間,沉陵拿了一套比較淡雅的藍色衣裙給她套上,看著她豐滿誘人的胸部和那要把手吸進肉肉裡的軟腰,眸色更加的暗沉。</P>
這是他努力四年的成果。</P>
每一部位都長在他的心上,或者說是按照他的心長的。</P>
打理好的夫妻倆來到前廳,兩個兒子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P>
奴仆臉色複雜的看著站著的兩位少爺。</P>
末七也被這眼前一幕嚇了一跳,腳步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前麵,幸好沉陵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P>
末七推開沉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兩個鼻青臉腫的兒子。</P>
末七緊張又氣急的來到兩個兒子麵前,“這是怎麼了,怎麼弄的呀?誰打了我的兒子!”,末七心裡又心疼又生氣,好好地兩個白白淨淨的孩子怎麼就出去一會兒就腫成了兩個豬頭。</P>
沉陵眼眸微垂,看了兩個兒子一眼,上前安慰道:“彆緊張,夫人,這傷不是彆人打的,而是他倆自己摔得。”</P>
末七明顯不信這話,哪有人摔成這樣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沉陵,你給我說清楚!”</P>
傷在兒身痛在娘身啊。</P>
沉陵撫慰的妻子的心情,說道:“為夫已經說了他們就是摔得,不信的話你問問這兩個小家夥。”</P>
末七俯下身子,溫柔又小心的問兩個孩子:“墨墨,臨臨,你們兩個告訴娘親,這傷哪來的?”</P>
沉隨墨和沉隨臨都收到了爹爹的眼神,沉隨墨一笑,穩重的說道:“如爹爹所言,我們摔的。”。</P>
隨後隨臨臉上帶著天真的笑容,解釋道:“娘親,我們是真摔的,騎馬摔得,爹爹教我們騎馬,沒想到馬兒太烈,被甩出去了好幾次。”,是被甩在地上揍了好幾拳。</P>
末七聞言,見父子三人說的差不多,雖不知是真是假,事情已經發生了,也受了傷,既然父子三人都不在意,那末七也不再深究。</P>
但是也免不了一陣心疼:“以後小心些,擔心死娘親了。”,手溫柔的摸上兩個兒子青紫紅腫的臉蛋。</P>
沉陵:“讓張大夫給個跌打藥,過幾天就好了,他們是男孩子,沒那麼弱。”,繼而摟著妻子坐在飯桌上。</P>
末七心裡打算吃完飯就趕緊讓張大夫過來,要是拖久了搞不好毀容怎麼辦。</P>
沉隨墨和沉隨臨才坐下,一家人才開始吃晚飯。</P>
沉隨墨和沉隨臨嘴角都有傷,吃的菜也隻挑軟乎的吃,還吃的小心翼翼,時不時扯到嘴角,嘶了一聲。</P>
看的末七心裡不上不下的擔心著,一邊吃也一邊為倆兄弟夾些軟乎好嚼的菜,從而忽略了氣場越來越冷,麵色越來越凝重還泛著酸意的丈夫。</P>
沉陵看著自己麵前空蕩蕩的碗,又看了一眼兩個小兔崽子那碗裡堆得滿滿的飯菜,備受冷落的某人更加不高興。</P>
兄弟兩察覺到爹爹的不高興,都裝作沒看見默默地享受娘親的關心。</P>
這一頓飯雖然對於兄弟兩來說很痛苦但是也很幸福,因為他們享受到了娘親的獨有的關心而一直霸占著娘親的寵愛的爹爹沒有。</P>
吃飽喝足後,末七趕緊找了張大夫過來,為兄弟兩上藥,又檢查了一翻,確定沒什麼外傷之後,才放心地讓他們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