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年傅父明明告訴她,他見到她的時候,父母已經因為意外雙雙去世。
那為什麼傅家還會留有她父母的照片,並且是在傅修衍的保險櫃裡?
盛婉鬱沒有貿然拍照,隻是深深記下了照片上父母的樣子,才翻看及櫃子裡的其他東西。
還有一些傅父的照片,隻是每張看似普通的照片,後麵都被打上了大大的問號。
連帶著其他書麵文件,也是用了特彆的加密方式,盛婉鬱看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來。
隔壁發出了聲響,沒時間了。
盛婉鬱快速把書房的一切複原,匆匆走回去,就見傅修衍站在主臥門邊,心裡咯噔一下。
“你,你怎麼樣?”
盛婉鬱試探性地開口,沒想到男人借此找準她的方向,便直直地倒了過來。
盛婉鬱:“……”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酒醉後的傅修衍,盛婉鬱隻能想到缺心眼三個字了。
幾經折騰,終於把傅修衍再次拖回床上。
“你?”
傅修衍醉眼朦朧,卻是直接扯著盛婉鬱的手把她拽進了懷裡。
“還想去哪兒?”
出乎意料的,傅修衍身上的酒味倒沒那麼令人討厭。
盛婉鬱沉眸,廢了一番功夫才從他懷裡掙脫。
“為什麼?”
盛婉鬱剛拿著擦洗的毛巾從浴室出來,就聽傅修衍喃喃著叫著誰的名字。
又是春華路那個女人。
“小受氣包。”
傅修衍顯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剛傻笑著念出這幾個字,就被盛婉鬱啪的一聲把毛巾扔在臉上。
“狗男人。”
不過被傅修衍這一攪和,盛婉鬱被那些照片攪亂的心也慢慢安定下來。
她曾試過無數次找尋自己的身世,沒想到答案就在身邊。
一夜無眠。
傅修衍宿醉醒來,睜眼的那一瞬整個世界都是顛倒的。
盛婉鬱聽見動靜,悠然拿開了身上的毛毯,淺笑著望向傅修衍:
“醒了?”
“盛婉鬱!”
傅修衍難得的沉了臉,他竟然臉朝下的睡在地上。
多久?難道是一整晚嗎?
盛婉鬱不為所動,撣了下衣角:
“現在已經是早上十點,傅總,耽誤我上班的費用要三倍賠付。”
“你再不拉我起來,我扣你五倍的工資。”
“隻要你不怕仲裁。”
盛婉鬱攤開了手,但還是配合著扶傅修衍站了起來。
傅修衍眸帶戲謔,撐著盛婉鬱的手就壓了回去。
“傅修衍!”
盛婉鬱驚呼一聲,腰間卻已多了雙大手,扶著她倚靠在偌大的落地窗前。
正有幾縷陽光落在她頸間。
“放手。”
盛婉鬱推了推傅修衍,奈何這廝不退反進,兩人的距離愈發曖昧。
傅修衍眼底藏著盛婉鬱看不懂的情緒:
“怎麼不問這是什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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