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全場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就是那些虛情假意的,前來吊唁傅修衍,在抹眼淚,哭訴的人,頓時都安靜下來,停下手中的動手。
紛紛被翟吏說出口的話,給震驚到,疑惑到,同時也是等著看熱鬨不嫌事大。
“這人怎麼回事?”
“就是,這種場合,說這種話,合適嗎?”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跟死者關係好,傷心過度,胡說八道,那也是有可能的。”
刹那間,追悼會上,人群議論紛紛起來。
都在想著,翟吏跟傅易瑾之間,怕是有什麼矛盾吧。
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傅易瑾冷眼掃向翟吏,隻覺得這人要是不會說話,就閉嘴,省得麻煩到彆人了。
傅修衍的死,跟他有什麼關係,翟吏這話,不是變相的,在誤導人往那方麵想嗎?
麵對傅易瑾的不悅,翟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他就是這樣,彆人爽不爽的,氣不氣的,都跟他無關。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翟吏很是好脾氣的,回應了傅易瑾一句。
傅易瑾聽後,是生氣,是想動手,或者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傅修衍的葬禮破壞了。
這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待會盛婉鬱過來看到此情此景,她會怨恨的人,隻會是傅易瑾。
“修衍生前的朋友,我大多數都見過,你是哪位?我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你?”
“你該不會是來冒充,我弟弟的朋友,故意來破壞他的追悼會吧?”
“俗話說得好,死者為大,你這樣說話,未免有些不知輕重了?”
傅易瑾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很是無奈的跟翟吏苦口婆心的說著勸慰的話。
翟吏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這並非是重點,最重要的還是,他的人設,勢必是要立起來才行。
要不然的話,他以後在商業界的路,怕是不會很好走。
“死者為大?這話聽的還真是有點意思。”
“要是你心裡沒鬼,問心無愧的話,你敢到傅修衍的遺照麵前,發誓你從來就沒有做過,任何對他不利,不好的事嗎?”
翟吏冷哼一聲,直接拆穿了傅易瑾虛假的真麵目。
他敢保證,除了裴涼宮外,在場所有人,都是被傅易瑾虛假的偽善給欺騙了。
該說的,他都說了,至於信不信的,還要看在場的,有幾個是人間清醒的。
被翟吏這麼無情,一點麵子都不給的拆穿。
傅易瑾的臉麵有些要掛不住了,他隻覺得翟吏是他的克星吧。
還是說,翟吏在私底下,早就已經調查過他了。
這麼想著,傅易瑾對翟吏可是瞬間就產生了恨意。
回頭他找人,想辦法讓翟吏付出一點代價,那他就不是傅易瑾了。
“你是我二弟的什麼人?仇人還是朋友?憑什麼你說什麼,我就得按照你說的去做呢?”
傅易瑾沉著一張臉,語氣很是不悅的反唇相譏翟吏。
翟吏能說會道,難不成他傅易瑾就不會回懟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