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鴻笙冷眸掃著喬父:“喬先生也會心甘情願把彆墅抵給我的,對嗎?”

喬父冷汗淋漓,跪地求饒:“燕少爺,求求你高抬貴手。我就隻有這一處房產,把它給你後,我一家子就沒有去處了。”

“不願意啊,沒關係,那就等著破產吧。”

喬父哭喪道:“燕少爺,不瞞你說,喬米跟喬家已經斷絕關係了。喬米的債務,我們是沒有義務幫她還的。”

燕鴻笙勃然大怒:“喬先生你是在戲弄我嗎?剛才不還說你們是一家人嗎?現在又說你們斷絕了關係?”

“若是沒有法律出具的斷絕書,喬先生就彆想著賴賬。”

喬父咬牙道:“我很快就會跟喬米切割關係。”

然後喬父刻不容緩的吩咐喬馨:“去把喬米......不不,是念笙小姐叫出來。”

喬馨方才醒悟,某些時候,權利地位就是法律。

猶如當年顧瀾城欺壓喬米,如今燕鴻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卻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喬馨垂著頭來到樓上。

打開門,念笙正悠哉樂哉的躺在陽台的懶人椅上。絲毫沒有被囚禁的慌亂。

室內傳來濃烈的尿騷味。喬母憋紅著臉,跟喬馨哭訴:“馨兒,你終於來了。你妹妹她根本不會照顧人。她不給我喂水,也不攙扶我上廁所,我尿床了她也不管我。”

喬馨震驚的望著念笙:“你的心怎麼變得這麼狠?她可是生你養你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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