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反瞪顧瀾城:“你腦子被狗吃了?我能對他做什麼?他在監獄裡,我就是想對他做點什麼也不可能啊。”

然後雲淡風輕的說了句:“他大概是在監獄裡受了刺激瘋了吧。聽說裡麵挺亂的......”

喬馨望著瘋言瘋語的喬父,崩潰了。她的保護傘沒了,她對未來感到惶恐迷茫。

“爸爸…”

“他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哭?”念笙訓斥她。

顧瀾城死死的瞪著念笙,她對喬父的遭遇,沒有半點同情和心痛,隻是幸災樂禍的快樂。這樣不近人情的念笙,讓他感到畏懼。

“念笙,你也看到了,你爸現在他無法自理,你和馨兒都是她的女兒。可是馨兒的身體狀況那麼差,所以這段時間,我希望你能承擔起照顧喬父的責任。”顧瀾城理直氣壯道。

念笙道:“顧瀾城,我叫他一聲爸爸,你就真以為他配做我爸爸?我告訴你,這個男人,他既沒有贍養過我,還夥同你騙走我的腎,他的死活我是不會管的。”

“他這輩子把最好的愛都給了喬馨,他的所有資產也都無償給喬馨揮霍光了。如今他沒有利用價值,你們就想把他拋棄掉?這種行為會被萬人唾棄的。”

顧瀾城啞然。

他沒想到如今的念笙如此斤斤計較。

念笙說完,似乎生怕喬父賴上她,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喬馨無助的望著顧瀾城:“瀾城,我該怎麼辦?”

她自己都是個累贅,如今還要搭一個累贅,顧瀾城要養活兩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他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麼的糟糕。

他沒有回答喬馨,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我出去抽根煙。”

喬馨望著他疲憊離去的背影,眼淚止不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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