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忽然劇烈的疼痛起來。

她感到意識變得混沌起來，一時間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前世還是在今生。她的時空變得混淆起來：“顧瀾城，像你這種——拋妻棄女，壞事做儘的男人，活該受到報應。”

顧瀾城的臉色倏地變得陰翳起來，他忽然衝到念笙麵前掐著她的脖子怒吼：“你閉嘴。我沒有拋妻棄女，是你自己打掉了我們的孩子，也是你自己非要跟我離婚。”

念笙不怒反笑，那是勝利者的狂歡：“顧瀾城，說你拋妻棄女，那都是抬舉你了。你是禽獸不如的混賬東西。”

她的烈焰紅唇，配著她的瘋狂的笑，就好像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讓顧瀾城膽寒的鬆開手。

“念笙，是你自己心胸狹窄，錙銖必較，才導致你自己走不出過往的傷痛。”顧瀾城為她開解，為自己辯解，“這世上多的是男人出軌，可那些女人沒有像你這樣憎恨前夫？”

念笙的眼神倏地變得幽暗起來，眼底的冷意卻宛若最鋒利的劍，能削筋斷骨那種：“顧瀾城，我們原本是有個女兒的，她三歲了。她長得很像你，她也很愛你。”

顧瀾城眼裡漫出巨大的驚愕。他忽然想起來了，念笙出國前確實懷有身孕，如果沒有流產的話，掐指算時間，孩子確實該三歲了。

顧瀾城喜出望外。

喬馨身子弱，她是不能為他生兒育女的。真好，他和念笙有個女兒，那樣他就沒有遺憾了。

“所以你說打胎是騙我的？真實的情況是你偷偷生下了她？”顧瀾城激動的抓著念笙的手，他的眉眼變得溫柔體貼。

這還是念笙第一次看到他眼裡的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