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身惡魔,製裁著顧瀾城的罪孽:“顧瀾城,它本不該來到這個世界受罪,可是你為了救你的心上人,欺騙我的感情,違心的跟我圓房,才讓它意外的來到這個世界。”

“這是你第一次對不起它。”

“然後。你強迫我帶著孕身捐腎,讓我精氣受損,孩子傷及根本,胎死腹中。”

“這是你第二次對不起它。”

“你操縱著她的生死,你對她難道不該愧疚嗎?”

顧瀾城偉岸的身軀幾不可見的顫了顫:“她隻是一個胚胎而已,念笙。”他企圖減輕自己的罪惡感。

念笙因這句話,一身血液倒行逆施。

“那如果她沒有胎死腹中呢?而是我把她生下來了呢?你覺得她會是個健康的孩子嗎?”

顧瀾城道:“你在懷她的時候,吃了太多藥,副作用太大。所以,你打掉她是很明智的決定。”

念笙氣極,她走到顧瀾城麵前,抬手就狠狠的打了顧瀾城一耳光:“你造的孽,卻讓我做劊子手親自扼殺了我們的孩子。顧瀾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沒有打掉她呢?”

顧瀾城能想到,這樣的孩子定然是先天體弱。即使生下來,也難以養大。

“這種假設不成立。念笙。”他不願意去設想女兒成長的痛苦。

念笙又甩他一耳光:“用我們女兒的命,去獻祭你那可笑可悲的愛情。顧瀾城,你就該淪落到眾叛親離的地步。”

顧瀾城眼底暗波湧動,他忽然凶神惡煞的握著念笙的手腕:“所以,我被我爸誤會,是不是你搞的鬼?”

念笙邪惡一笑,她的目光落到骨灰盒上:“也許是女兒在報複你呢。”

顧瀾城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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