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富貴門裡生活久了,他又怎能甘心自己隻做一個閒適的少爺?他的野心就好像氣球,隨著他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愈來愈多,想要奪權的野心就愈來愈膨脹。

今天以前,他甚至偷偷想著陸白若是退休,而陸家其他幾個兄弟又都各自有自己的抱負和理想,他們無心管理家族企業。那他是不是就有資格繼承陸白的企業?

畢竟,陸白這麼多年都沒有結過婚,也沒有自己的孩子。陸家集團,斷然不可能交給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手上。

陸四爺做著這樣的美夢。

可司橋笙忽然拜訪陸白,他就心慌了。

因為他知道,大哥這個人戀舊。司橋笙是他的故人之子。以司橋笙的才華橫溢,定然能得到大哥的賞識。倘若司橋笙能夠放低身段取悅大哥,大哥很可能對他另眼相待。說不定大哥一糊塗,就把產業交給司橋笙打理。

陸四爺在書房門口急得團團轉。

書房裡麵,卻是另一副光景。

空氣冷得就好像開了大功率的製冷機。

陸白靜靜的觀賞著司橋笙,司橋笙戴著黑色墨鏡,他看不到司橋笙的眼睛。自然不知道司橋笙也用跟他一樣犀利的目光審視著他。

“你們兩處心積慮的要見我。說吧,到底所為何來?”陸白態度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冷漠。

念笙上前一步,可她還沒有說話,司橋笙卻遞給她一個眼神。阻止意味明顯。

念笙便又不自在的後退一步。

畢竟認親是司橋笙的事情,她理應交給他自己處理。

司橋笙將輪椅滑到陸白的書桌前,然後默默的拿起屬於他的戒指。

陸白麵色不快,阻止道:“這枚戒指,原就是陸家的傳家寶。還請燕少爺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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