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囿光聽出一些不尋常的味道。

“私奔?放棄陸家少爺的身份?陸白,你和司虞光明正大的談戀愛,又不是見不得人。為何要偷摸到如此地步?”

陸白重重的歎口氣:“囿光,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你彆問了。這是我和司虞的悲劇。這件事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我不想再去回想。”

霍囿光看到陸白手指猛地顫抖著,就好像得了帕金森病。“陸白,你的手?”

陸白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這些年,不提當年還好,一提當年,我的手就會顫抖。”

霍囿光諷刺道:“你這彆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吧?”

陸白苦笑:“若是過錯方是我,我還能獨身一輩子,為她守身如玉嗎?”

霍囿光道:“說的有道理。那過錯方就是司虞了?她對你始亂終棄?”

陸白搖頭:“司虞為人坦蕩,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她隻會坦白告知。”

霍囿光摳破腦袋:“哎呀,那你倒是說啊,你們為什麼走到今天這結局啊?”

陸白不解:“囿光,你為何一定要戳我過去的傷疤?”

霍囿光怔了怔,目光投向樓上。

他隻是......想要在司橋笙的有生之年,解開他的最後一個心結。

霍囿光的密集輸出結束後,陸白卻有空白時間整理腦袋裡淩亂的東西。

在霍囿光錯綜複雜的審問裡,陸白似乎抓到一個重點,他錯愕的望著霍囿光:“你怎麼知道我和司虞有夫妻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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