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惡犬(1 / 2)

甚爾係男友 雲朵吐司 2106 字 3小時前






門外惡犬

送財童子換了人,不少人選擇觀望一波,但下注的人依舊不少,金額不是很大,卻基本都壓在了天宮奏鄉對麵。

禪院甚爾勾了下唇,沒說話,眼裏帶著幾分嘲弄。

賭錢買的不過就是一個開心,他不計較,這群人真以為他是來送錢的?

他看著天宮奏鄉的側影,選擇性忘記了過去每一次,在賭場裏輸的分文不剩的樣子。

荷官開盒,骰子數量相加為大。

這一把雖然沒有人下注特別多,但賠率倍數累計下來,天宮奏鄉仍是賺了不少,手裏的籌碼一下子多了起來。

【運氣不錯誒,他們基本都壓在你對麵了。】係統說。

【不是運氣。】天宮奏鄉糾正它。

係統不理解:【不是幸運?】

那是什麽?總不能是宿主操///盤吧?

其實這隻是一個很簡單的心理小技巧。

天宮奏鄉今天心情不錯,對待它也沒有平時那麽冷淡,問:【你看得出來他們都在想什麽嗎?】

係統:【想薅禪院甚爾的羊毛?】

......又是哪裏學來的詞彙。

不過說得沒錯。

天宮奏鄉頓了頓:【對。】

甚爾出手大方,賭運不順,即便中途換了人,別人也知道他有這個實力再去取錢繼續。在手上籌碼所剩無幾的情況下,天宮奏鄉的全all,無疑是刺激了這些賭客的心態,隻要這一把一輸,他們就再沒有籌碼,必須重新兌換新的籌碼才能上桌。

這一波,他賭的不是大小,而是賭鬼們的那一份貪心。

把他的人當作肥羊宰了這麽久......也該還回來了。

......

18桌來了個賭神的消息不脛而走,天宮奏鄉如同開了掛一樣,壓什麽贏什麽,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被賭場的負責人找上了門。

“這位先生,我們老板請你過去一趟。”

若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把18桌圍起來,清走所有賭客,其中一個看上去像是領頭的男人對著天宮奏鄉道:“他想和你聊一聊。”

真有意思,同樣是賭桌風向標,禪院甚爾玩時他們不怎麽管,到了天宮奏鄉這裏就被約談?無非是見他太順,影響到了自己的生意,急了。

禪院甚爾往前一步,懶懶地擋在了天宮奏鄉身前:“聊一聊?行啊,讓他過來。”

領頭男人語氣警告:“兩位客人,看在你們是客人的份上,還是互相配合一下的好。”

他能看出禪院甚爾有些實力,說不定還是哪個組織的小頭目,但憑這就想在他們這裏撒野,還是不夠看了一點。

為了印證他這句警告,其他的黑衣男人紛紛朝前一步,大有兩人不配合就強行帶走的意思。

“要是我說不配合呢?”禪院甚爾問。

他的身後,天宮奏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上方的監控,不知道在想什麽。

氣氛劍拔弩張,係統忍不住開口道:【宿主,你不阻止他們嗎?】

【不用。】天宮奏鄉收回視線,表情十分淡定。

【......】

又來了,那種它看不透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天宮奏鄉身體基本恢複後,性格就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雖然沒有做出什麽特殊的舉動,但一言一行,都和當初初遇時不同。

有時候係統都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麽。

領頭男人:“那這位客人就不要怪我們粗魯了。”

禪院甚爾笑了一下,一臉認真地問:“打壞的東西算誰的?”

“算彭格列的。”天宮奏鄉說。

一觸即發的場麵驟然鬆懈。

領頭男人麵無表情的表情有了一絲裂痕:“......彭格列?”

天宮奏鄉:“嗯。”

他仿佛不知道自己說出了什麽驚世駭俗的話一樣,越過禪院甚爾對上了領頭男人的視線:“嗯,打壞了算彭格列的。”

哐當。

賭場辦公室內,一把椅子落地,一個身材圓潤的中年男人奪門而出,神色慌張。

——他早就猜到這兩個人可能有點身份,哪怕是港口mafia都沒有關係,可為什麽是彭格列啊!mafia家族中的老大,占據無人撼動的絕對地位。能自信到開口就讓彭格列買單的人,想必在組織裏地位不低。

天哪,這樣的角色,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也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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