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有點想起了第一次見麵。”禪院甚爾笑道,“那時候也是這樣。”
他突然湊近,伸手,掌心貼在天宮奏鄉後腰腰窩處,壓低了嗓音道:“那時候我就想這麽做了。”
“你知道腰窩又叫什麽麽?”禪院甚爾勾著聲音引//誘。
天宮奏鄉拍開他的手,不為所動地繼續換衣服:“叫什麽?”
禪院甚爾愛死了他冷淡的模樣,舔著嘴角道:“人//體的性感之眼。”
“噢。”天宮奏鄉換好上衣,沒打算當眾表演脫褲子,出去拿了腰包和腿包綁在身上,在武器架前選趁手的武器。
調//情不成,禪院甚爾笑了笑,換了個話題,問:“怎麽樣,現在的心情。”
他太平靜了。
大戰在即,他卻始終沒有什麽情緒起伏,仿佛當初在甲板上被分//屍的人並不是他。
就連係統都感到奇怪:【宿主,你不激動嗎?】
【激動什麽?】天宮奏鄉淡淡地反問,似乎真的在疑惑一樣,【為什麽要激動?】
【你馬上就要再見到那夥人了啊!】係統說。
天宮奏鄉:【這不是肯定的嗎?】
【哈?】
從海難日那天起,天宮奏鄉便知道有這一天,或者說,這一天的到來,早已是命中注定,加上彭格列出手。
米爾恩·布爾韋爾的結局,早就已經板上釘釘。
不需要他激動。
說到底,米爾恩那夥人的實力不一定出眾,他們之所以能給彭格列添這麽多麻煩,多半要歸功於他們前期隱藏得好,現在既然漏了馬腳,和彭格列的對局,無異於雞蛋碰石頭罷了。
想清楚這點的天宮奏鄉毫無情緒波動,把一把匕首放進腰包,反問道:“還不錯。你呢?”
“我?”禪院甚爾眼裏閃過一抹幽光,語調轉沉,“我很期待。”
聽出他語氣裏暗藏的殺機,天宮奏鄉頓了頓,道:“我不是說這個。”
禪院甚爾一愣:“啊?”
“彭格列。”天宮奏鄉提醒,“見到我的家人,覺得怎麽樣?”
家人。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在禪院甚爾麵前提到這個詞。
他們兩人的童年都缺少“家人”這個角色,乍一聽他提起,禪院甚爾才反應過來:
對哦,彭格列守護者之於天宮奏鄉,應該是家人了。
他一手握拳,錘進另一手的掌心,後知後覺道:“忘記帶禮物了。”
......重點是這個嗎?
係統默默吐槽。
天宮奏鄉:“下次大家一起見麵的時候補上吧。”
係統:啊喂?!宿主你怎麽也這樣???重點應該不是這個吧!
禪院甚爾:“好,他們都喜歡什麽啊?”
天宮奏鄉想了想:“雲雀先生比較喜歡小動物。”
“要給他送隻小動物嗎?”禪院甚爾認真地問。
係統:不是吧?!竟然還交流起來了?!
天宮奏鄉一板一眼地建議:“等會也可以問問草壁他現在養了什麽,送點飼料。”
禪院甚爾摸了摸下巴:“作為初次見麵的禮物,會不會太輕了。”
眼見兩人一來一回地開啟交流模式,係統忍不住打斷:【宿主,該出發了。】
再聊下去15分鐘就要過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