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顧湘舔了舔,就拍在了桌子上,委屈道:“我也不想哭,可我就是委屈嘛,外人冤枉我就算了,可我爹怎麼也冤枉我?霍窈,我該怎麼辦?”
對於霍窈之前給她提出來的四個怎麼辦,她始終記憶猶新,雖然前麵幾個不是血腥就是暴力,但最後一個卻讓她找到了新的方向。
她一直覺得,霍窈是個有大智慧的人,肯定有辦法。
然而,霍窈注定要讓她失望了,她確實沒有辦法,唯一有的,也是找到當日在船上的目擊證人,證明顧湘的清白。
當然,還有最直接的辦法,那就是找到夏月月,將她催眠,讓她當眾把在船上陷害顧湘的經過說出來。
隻要證實了顧湘沒有推夏月月落水,之後撞牆尋短見,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過這樣一來,顧湘倒是洗白了,她就該麻煩了。
穿來後,霍窈也沒閒著,通過身邊人,以及書本完全了解了這個世界。
在現代,催眠術是屬於心理谘詢學範疇,但在這裡,就是邪術的代表。
而往往被打上邪術的印記,下場一般都不會太好。
霍窈覺得用自己去換顧湘的清白,她應該還沒有偉大到為他人犧牲地步!
顧湘失望道:“沒有,當時在場的隻有我和丫頭蘭兒。”
要是有其他人在,她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百口莫辯了。
“顧湘,我一直沒有問你,夏月月為何算計陷害你?”
聞言,顧湘激動了:“霍窈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凡事都有起因,按照你說的,你很長時間沒有去找董啟越了,在那日之前更沒見過夏月月,可她無端端的,為何要陷害你?”
霍窈耐著性子跟她分析,眼下一沒目擊證人,二沒彆的辦法,隻有從夏月月的目的著手。
在她看來,什麼事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就像那日劉氏帶著何木香的舅母去她家相看她。
兩人是為了相看她,才大老遠跑到她家裡去,而顧湘對董啟越已經放手了,三者之間也早已互不打擾一段時間了,夏月月卻突然來了這麼一出,總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心血來潮吧?
總是有目的的吧?
顧湘沒好氣道:“誰知道她發什麼瘋!”
夏月月發瘋,霍窈相信,但要說一點目的性都沒有,她不信,顧湘是縣太爺的千金,夏月月應該很清楚,得罪顧湘一點好處也沒有,除非她以後不在清河鎮住了。
霍窈的分析很清楚直接,顧湘愣了愣:“不會是為了我爹吧?”
霍窈覺得她想多了,就算這件事最後捅到了州府那邊,州府大人與顧大人再不對付,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撤了顧大人的官,畢竟說到底,夏月月指控的是顧湘,而不是顧大人。
“這件事最好還是跟兩位夫人說一下,請她們查一查。”
霍窈的話,顧湘還是聽的,當即開門出去,將霍窈分析的結果說給了大夫人和小夫人聽。
顧大夫人多看了霍窈幾眼,點點頭,吩咐一旁的許豐寶,讓他去跟顧大人彙報,請顧大人派人去查一下。
有了顧大夫人的支持,很快就有了結果。
果然不出霍窈所料,夏月月並非心血來潮,而是目的性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