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九爺讓打手下退下,自己則拿著裝著鎏金青玉酒杯的盒子,回了隔壁,將東西給霍窈。
霍窈打開,剛才隔著一麵牆,看的並不真切,此時拿在手上,縱然她不懂,也能看出,此物的價值不菲來。
但她找了許久,也都沒有再找到花的刻字。
甚至也不曾找到過能分辨的標識。
九爺解釋道:“大戶人家,並非會將所有物件刻上屬於自家的標識,因為在富貴人家,這種酒杯並不少見,隻是用來喝酒的東西。”
而玉璧則不同,那顯然更是一個身份的象征。
霍窈默默將酒杯放下。
眼界限製了她的想象力。
“依九爺來看,玉璧比酒杯有價值?”
“那倒不一定,沒有標識的,不一定就是不值錢的,如果我沒判斷錯,酒杯要比玉璧值錢。”
當然,九爺對這些也隻是懂個皮毛,他對霍窈說,他已經讓人去當鋪尋掌眼的人了,等人到了,會大約給出個估價。
果然過了沒多久,就有人來敲門,敲門的打手稱金掌櫃到了。
“讓他進來。”
下一刻,一個中年男人進來。
“霍小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我當鋪的管事,金掌櫃,也是我從外地請來的掌眼之人。”
當鋪每天所經手的都是需要判定價錢的物件,金掌櫃,便負責判定價錢。
九爺將盒子和酒杯一並給了金掌櫃,讓他給估個價。
金掌櫃拿在手上,左右上下看了許久,又掏出一個放大鏡般的物件,對著酒杯好一陣觀察,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
結果也一如九爺一開始所說的那般,酒杯確實比玉璧值錢,但具體要估價多少,他眼下尚不能給出一個準確數字,但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價值,隻多不少。
不但酒杯值錢,依著他看,裝著酒杯的盒子,也值錢。
相比於酒杯的價值,金掌櫃倒是一口喊出了盒子的估價:“和玉璧一樣,六十兩。”
玉璧當初,就是金掌櫃給估的價,六十兩是在清河鎮的價格,一旦出了小鎮,到大地方,還會翻好幾倍。
連利息加成本,九爺給了霍友學四十兩,也不算占他便宜。
九爺讓金掌櫃先退下了。
待金掌櫃離開後,九爺對霍窈說:“看來,這些跟玉璧一樣,都是故去霍老夫人的遺物。”
霍窈沒有說話,隻是難看的臉色,便是最好的回答。
霍友學是在天黑以後回來的,他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個包袱,包袱打開,裡麵是幾隻同樣價值不菲的檀木盒子。
而將盒子依次打開,裡麵裝著的物件,便是見多識廣的九爺,也意外不已。
這些,都是霍窈奶奶的遺物?
都被霍友學母子霸占了?
彆說霍窈了,就是他想想,弄死霍友學母子的心都有。
“九爺,您看,這些值多少錢?”霍友學搓著手,腆著臉道。
九爺將其中一個盒子蓋上,不答反問:“東西都在這了?沒有遺漏?”
“絕對沒有!”他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就這些了,沒有落下的。
霍友學想到什麼,“九爺,那酒杯不知您放哪兒了?”
他雖然懼怕九爺,也相信九爺的人品,所以才放心將酒杯留下,完全不怕他獨吞,清河鎮誰不知道,九爺在道上混,混的就是個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