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醫館。
老熟人馬郎中為陸百川檢查過後,問白夫子:“這是誰打的?”
白夫子老實巴交的搖搖頭,“不知道,我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他沒事吧?”
白夫子有些擔心,因為從學塾到醫館,中間還有馬郎中檢查的過程,陸百川都不曾醒。
他是真怕人出什麼問題。
雖然陸百川不是他的學生,但卻是學塾的學生。
馬郎中神情有點古怪:“沒事,都是皮外傷。”心道,這打的人挺有水平啊,這學生一身傷看著挺嚇人,但每一處都打到無關緊要的地方,既不會傷筋動骨,也不會傷到內臟肺腑,人昏迷,但沒有性命之憂。
隻是……
他剛才檢查過,這些傷會讓挨打的人很遭罪,也就是說,挨打的人會很疼。
所以他說,這打人的人,打的很有水平。
與其說陸百川是因為身上的傷昏迷,倒不如說是,疼得受不住,才昏迷的。
聽完後,白夫子的臉色也有些微妙,呐呐道:“這人跟陸百川有仇吧?”
馬郎中很讚同這話,要是沒仇,不會這麼折磨他。
當然,他隻是個大夫,病人跟誰結仇都跟他沒關係,他就是有些感慨罷了。
霍窈乖乖的站在一旁,聽著馬郎中和白夫子的話,在心裡再次為吳醉豎了個大拇指。
馬郎中為陸百川上完藥沒多會兒,他就醒了,白夫子便問他,誰把他打成這樣的。
陸百川本人對此也很懵,他就記得,自己好不容易擺脫了霍雙後,就去了譚家找譚頤萱,掐著時間出來去學塾,誰知走到一處小胡同的時候,突然從天降下麻袋,將他套住頭,還沒等他從這突發狀況中回過神來,無數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期間,不論他怎麼逼問對方是誰,對方都是一聲不吭,因為套著麻袋,他看不清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是幾個人,反正他就感覺好多的拳頭砸在他身上。
他拚了命的反抗掙紮,喊救命,都沒有人來,且喊得越大聲,對方打的就越狠,掙紮反抗都沒用,自己的那點力氣,在對方高強度的武力值下,成了個屁。
最後他疼得暈了過去,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再醒來,就在這醫館裡。
白夫子問他:“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若不是得罪了人,怎麼會遭打?
陸百川第一個念頭就是霍雙,可他不能說啊,譚頤萱並不知道他和霍雙的事,要是傳到她耳朵裡……
這個後果,他承擔不起。
好不容易攀上了譚頤萱,他可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如果打他的人是霍雙的話,注定要打落牙齒活血吞了。
於是,他對白夫子搖了搖頭。
白夫子見狀,便問他:“要不要報官?”這種事在他看來,屬於非常惡劣的事件,對方用這樣的手法將陸百川打成這樣,顯然是對他抱有了很深的惡意。
而且他提出報官,還有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擔心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
然而,陸百川一聽到報官,臉都變了,急聲說:“不用報官不用報官!我不需要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