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客廳，傭人已經睡下，客廳裡留著一盞夜燈。

季錦川接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給沈悠然，喝過水後，兩人上了三樓。

踏上最後一個台階，看到方雅卿站在臥室外的走廊上，拿著手機在打電話，應該是沒有打通，握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打第二遍。

沈悠然側首看了一眼季錦川，季錦川麵色溫漠寡淡，攬著她的腰身走向臥室的方向。

聽到腳步聲，方雅卿抬頭，微微愣了一下，對著走近的兩人道：「大哥，大嫂。」

沈悠然微笑著頷首：「這麼晚了還沒睡？」

方雅卿穿著睡衣，素淨的臉蛋在燈光下明艷多姿，如同施了一層薄薄粉黛，白皙艷麗。

她看了一眼季錦川，見男人沒有看她，眼神黯然了下去，低聲道：「紹衡還沒有回來，我在等他。」

沈悠然點了點頭：「早點休息。」

說完，和季錦川從方雅卿身邊經過，然後回了臥室。

聽到不遠處房門關上的聲音，方雅卿終於忍不住的回頭，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漆黑的睫毛顫抖了一下，攥著手機的手指骨寸寸泛白，緩了良久才平定好心緒，繼續撥打季紹衡的電話。

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直到再次被自動掛斷，她握著手機沉思了片刻，沒有再繼續打第三遍，推開臥室的門，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