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州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忍著。”他也不知道怎麽整,景園離她學校有點遠,一來一回,她睡眠時間都不夠。
蘇青楠癟癟嘴,“直男!”
厲景州:“……”
他都沒好意思說她直女。
在剛剛那充滿溫情又感動的時候,說一句“我餓了”,這像話嗎?
“哭什麽?”厲景州不自然的說,本來應該生氣的,但莫名的,此時就有些氣不起來了。
“想你了。”蘇青楠躲在被窩裏,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聲音很小,厲景州卻聽的很清楚。
嘴角往上揚了揚,卻死不承認,“謊話連篇,想一個人能想到哭?”
蘇青楠輕笑了一下,突然也沒那麽難受了:“當然了,這說明你很有魅力。”
各種彩虹屁都來了一遍。
厲景州被誇的心情好了些,兩人心照不宣,閉口不安下午的事兒。
聊了一會兒,蘇青楠說困了,厲景州問:“你的腳……”
磨蹭到這個時候才問,他也是服了他自己了。
蘇青楠“嗯?”了一聲,反應了過來,嘴巴一癟,“疼!超級疼,還腫了。”
可憐兮兮的嗓音,厲景州幾乎都能想象得到電話那頭的人是什麽樣的表情了。
“活該。”不輕不重的吐出兩個字,厲景州心情蠻好,“上藥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