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凡已經移不開眼了,整個思維當機,滿腦子都是此時的情景……
喉間猛烈的吞咽著。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推開這個讓人紮心的蠢貨了,可是他現在更想做的是吻她……
而就在慕逸凡想的這瞬間,他也已經付諸行動了。
極度細膩香甜的觸感在口中擴散開來,慕逸凡此刻已經全然被本能驅使了。
他像隻饑渴了一世的獸,千百年來第一次嘗見了人間極致的美味。
夏蔚然也頓了一下,但是她不是因為這個停頓的,她是因為慕逸凡突然變得極度炙熱的呼吸噴在身上,而莫名的緩解了身上那難耐的瘙癢。
但幾乎是同時,夏蔚然便被慕逸凡那放浪的動作弄得後背一麻,整個人軟了下去。
慕逸凡微眯著狹長的星眸,瞳仁已經如墨一般,濃得化不開了,接住癱軟下來的夏蔚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呼吸炙熱得幾乎讓他以為自己要自燃了。
而就在這個翻身的動作,卻讓夏蔚然再次磕到後腦勺,她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次不省人事了。
慕逸凡掐著夏蔚然幾乎是一掌就能掌控的纖腰,抬起精壯的上身,也脫掉了穿在外麵的迷彩服,但還沒等他脫掉裡麵的內衫,外麵便傳來了一聲急過一聲的呼喊。
慕逸凡脫衣服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猛然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夏蔚然,他慌忙抓起地上的那件海綿寶寶衣服給她套了上。
該死的,該死的!他剛才是想做什麼……
慕逸凡扶額,努力的平複著極度不正常的呼吸。
此時此刻,慕逸凡萬分狷狂,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魔障了。
許久後,慕逸凡起身走出山洞,然後和前方前來增援的人回合,並在交代了夏蔚然的傷勢後,便自行坐上另一輛軍用吉普,快速離開了。
醫院裡,夏蔚然還在昏迷中,經過兩個小時的手術,她後腦上的樹枝也已經成功取出了。
好在人的頭骨十分硬,樹枝雖然是插入了一公分左右,但是夏蔚然確實是運氣很好,這根樹枝全部都避開了關鍵的部位,隻是因為後來又被慕逸凡撞了一下,有了淤
血,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期間慕逸凡來看過她兩次,但是每次來,都是和很多人一起來的,似乎刻意避免和她獨處。
他不知道夏蔚然什麼時候會醒來,最關鍵是關於那天的事,他更不知道夏蔚然到底記得多少,總之相當的尷尬。
於此同時,夏蔚然的這件事,也是在軍醫部炸開了鍋,各種可能都被傳得沸沸揚揚的。
但是軍醫部最後的結果是,給夏蔚然班裡退職。
而這時的慕逸凡卻做出了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不但用十分強勢的手腕讓上級撤銷了對夏蔚然的處罰,更是要求程主任對夏蔚然的工作做了最新的調整。
一時間整個部隊的人都沸騰了!
這什麼情況?
慕逸凡罩人?
這種假公濟私的行為,換做任何人都不相信,可是偏偏連慕逸凡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他像是在彌補什麼,但此時此刻更多的是,他對於夏蔚然的離開,不能坐視不理。
他知道夏蔚然想留在部隊,而他似乎也希望她留下來。
哎……反正他現在很糾結!
夏蔚然一直昏迷了五天,第六天的時候,總算是睜開了眼。
顧盼盼守了夏蔚然兩天,剛準備回去,見她醒了,也是睜著兩隻通紅的眼睛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