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蔚然!”
夏蔚然目光渙散的有些看不清,也回答不了,那些感覺太陌生,卻讓她可恥的歡喜著。
那如同幼獸般的神情,一瞬間也讓慕逸凡最後的那絲理智崩斷了。
“慕逸凡你不能這樣,你是隊長,你是有身份的人,你不能這麼做!”
隨著慕逸凡的動作,驚嚇的緩過神來的夏蔚然喘著氣,企圖改變慕逸凡的決定,身體的某處更是本能收縮排斥著。
“慕逸凡這裡是部隊宿舍,你的兵都睡在你隔壁,你冷靜點,真的!部隊,神聖,不能做這種事情!”
“閉嘴!不神聖哪來的兵?”
慕逸凡也已經是滿頭大汗。
我擦咧!是這樣強詞奪理罔顧事實的嗎?
“隊長,不是……啊……”
那明顯的障礙物,讓慕逸凡停住了動作,卻也讓他的心裡異常的滿足。
這是每個男人都期待的,也是為之瘋狂的。
此時的夏蔚然已然是疼得話都說出不來了。
她自己是學醫的,自然知道第一次會疼,但是天殺的,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會這麼疼?
細碎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這邊的慕逸凡也已經到了極限,他本想再讓懷裡的小女人再適應一會兒,但是他真得忍不住了。
夏蔚然咽嗚著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裡把慕逸凡祖宗十八代都伺候了個遍,混蛋!禽獸!
很久以後當夏蔚然回想起這一夜時,亦是淚流滿麵的告誡自己的女兒,千萬彆做這種羊入虎口的事情,忒心酸了!
清晨,細碎的光透過窗簾躡手躡腳的擠滿了房。
夏蔚然疲憊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腦子裡空空的……
她這算什麼?是被潛了的節奏嗎?
嗚嗚……不是吧,這是屋漏還逢連夜的節奏嗎?作死啊!
老爹老媽知道了的話,一定會以辱沒家門的大罪封殺她的!嗚嗚……
不行!要快點離開這裡。
夏蔚然小心翼翼的轉頭,祈禱身後的隊長大人千千萬萬沒有醒,隻是這一轉頭整個人又是一僵。
“醒了?”
慕逸凡帶著慵懶的帥臉,電力接近十萬伏特。
夏蔚然隻覺一陣暈眩,快速的轉過頭,嗚嗚……這種妖孽就應該去搞基造福全人類啊!
慕逸凡勾起夭色的薄唇,似乎很滿意夏蔚然的表情,粗糙的手指撥開夏蔚然後腦勺的頭發,細細的檢查著。
“起來吧!我帶你去看看你的頭!”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夏蔚然扭捏的往前方縮了縮。
“唔……”
慕逸凡悶哼一聲。
夏蔚然頭皮一麻,麵上露出了驚恐,不要啊……再來一次她會死的!
“對不起,對不起隊長,我馬上起來,馬上起來!”
慕逸凡伸出舌尖舔過夏蔚然光潔的後背,鹹鹹的,可口感卻像焦糖布丁一般。
一瞬間,欲望來得又急又猛。
慕逸凡也沒打算忍耐,換句話說,他就是要讓夏蔚然從此記得自己是誰的女人。
“啊!唔……”
夏蔚然尖叫了,可是隨即嘴裡又被慕逸凡的手指給塞得滿滿的。
“是你逼我的!”
慕逸凡咬著夏蔚然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