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明明她都沒有靠近過顧盼盼,可是偏偏她一走,顧盼盼就差點流產了,而且夏蔚然也在混亂中被劫走,淩墨整個人仿佛置身煉獄一般。
“我知道,我過來,是有另外一件事要給你商量!”
慕逸凡漆黑的眼眸中一陣蕭殺的涼意,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又說。
“你出來一下,這裡我安排人照顧。”
淩墨頓了頓,雖然不知道慕逸凡為何這麼做,但他也彆無選擇。
柔柔的在顧盼盼的額頭上落上一吻,最後跟著慕逸凡步伐離開了病房。
兩人一路上了醫院的天台上。
清晨的摩市,還帶著很深的寒意,然,兩個男人卻渾然不覺。
慕逸凡沉下目光,居高臨下的看向大樓方向的一處廣場,整個人幽暗的如同一名負傷的騎士,他在找尋,不顧一切的尋覓,隻為能再見到心愛的公主。
“稍後,你幫顧盼盼轉個病房,這幾個房間應該是被監控或者監聽了,否則,她不可能總是快我們一步安排好了對策。”
昨日在氣頭上,慕逸凡雖是身經百戰,卻也是忽略了這十分重要的一點。
淩墨默。
果然,兩個本是精英中精英的男人,似乎都同時忽略了這一點。
“我明白了!”
淩墨的眼神跟著暗了暗,他是真的沒想到那一層。
“需不需要我做些什麼?”
“你照顧好你老婆,彆的不要管,如果我沒猜錯,她們今日之內肯定會有動作,最終目的應該還是她。”
這是個顯而易見的問題,而她之所以抓走了夏蔚然,也許也隻是為了牽製慕逸凡的動作。
“逸凡!”
淩墨突然喊住轉身準備離開的男人。
“對不起!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彌補不了我的過失,但是,你相信我,如果她真敢對夏蔚然做什麼的話,不用你說,我都不會放過她。”
慕逸凡亦是有片刻的沉默,最後有些蕭冷的說。
“是兄弟,就彆和我說這些,夏蔚然是我媳婦兒,和你無關。”
一番話,看似撇清了關係,可是卻又有著不同的意義。
不等淩墨再說什麼,慕逸凡率先離開。
天台上,淩墨沉著臉,長長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有些寒峭的晨風吹起他身上的病服,十幾年的兄弟,他怎麼可能不明白?他和慕逸凡之間,已經不單單隻有這些羈絆。
仰麵看天,淩墨內心激蕩著太多的情緒,最後高喊出聲。
“報告!”
剛離開醫院,慕逸凡手裡的對講機便響了。
“說!”
“警方方麵稱,昨晚在歐立夫大道,發現了一輛可疑車輛。”
“可疑?”
“是的,從該車的行車記錄儀顯示,昨天下午,也就是案發的時候,這輛車曾出現在約翰霍普斯金醫院。”
“目標現在位置!”
慕逸凡頓時一口氣提到了胸口,雖然新的線索不能說很清晰,但是終於不再是無頭蒼蠅了。
“摩市B區拖車廠,車內疑似發現少量DNA,我們已經拿了夫人的DNA去做比對。”
“很好,以目標點為中心,半徑十公裡展開全麵搜索,不許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Yes,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