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景相對要好一些,這些人大多都不認識,再說他也覺得沒什麼,兩個人在鬥嘴而已。
眾人看到被發現了,立即作鳥獸散了。
安洛琪羞澀地說:“我上樓去了,你先回去吧!記得每天都要給我打一通電話,要不然後果自負。”
她說完就羞澀地向樓上跑去,留下慕逸景玩味著這句話。
嶽樂珊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林嶽坐在黑色的沙發上。他今天本來就穿著黑色的西裝,坐在沙發上要不是那張慘白的臉,整個人就要和沙發融成一體了,讓人感覺到說不出的陰沉與幽暗。
他緩緩就像一個幽靈在說話,語調極其怪異和陰森。
“你看我這次事情辦的漂亮嗎?現在所有的主動權都我在你的手裡了。這不是你正想要的嗎?那批絲綢我已經放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發現這次事情我們暗箱操作的。”
嶽樂珊笑著說:“這件事你的確辦的很漂亮,可我現在不想讓慕家傾家蕩產。我不想看到慕逸凡流落街頭,而且慕家的人對我還算不錯,我可比像你一樣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林嶽冷冷一笑,眼裡全是幽暗的笑意,就像鬼火在夜空裡漂浮著的幽暗和詭異。
“不管你現在說什麼,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彼此也就是半斤八兩的差彆而已。慕家現在是大廈將傾,隻要你輕輕一推,瞬間就會分崩離析的。難道不想讓慕逸凡儘快回到你的身邊嗎?那你還在等什麼呢?要是讓慕家緩過這口氣,對你我產生了戒備之心,要想再成功恐怕難於上青天。慕逸凡的實力你不是不知道的,而且你也彆小看了慕逸景那個傻小子。”
林嶽煽風點火,他就是要一舉將慕家摧毀。嶽樂珊的由於遲疑,他心裡比誰都清楚是因為什麼。可是如果任由她一意孤行的想法,先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會功虧一簣的。他也想好了應對之策,無論如何要讓嶽樂珊聽自己的。
“林嶽,我再說一次,我才是嶽氏集團的掌門人,怎麼做事情我不用不著你來教。你隻要乖乖像一條狗一樣跟在我後麵就行了,彆輕易就在後麵狂吠。這件事情我心裡比你更清楚。還有善後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你在一邊看著就好了。”
林嶽氣急敗壞地說:“嶽樂珊,你用良心說話,要是沒有我,就憑你可以悄無聲息將慕家搞成現在這個樣子。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慕家這隻飛鳥雖然受了重傷,但還沒有死去,你就想將我趕走嗎?”
他無法忍受嶽樂珊的驕橫無禮。事情走到現在這一步,無論如何也不能停下來了。誰要是阻擋他將慕家搞得家破人亡,他就讓那個人付出千百倍的代價。他本來對嶽樂珊還心存一絲感激之情,現在覺得這件事情隻能靠自己了。自力更生,萬事不愁。
“不要以為沒有你,我就什麼事情也做不了。我要讓你看著我是如何將慕家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從明天起,你就不要到公司來上班了。我不想見到你。”
林嶽好像半點也不生氣,他回頭看了一眼嶽樂珊,臉上又浮現出那陰鬱的笑,連眼睛裡都是毒蛇般的陰冷和惡毒,看得嶽樂珊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