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看到門口站著的是顧阮東時,都倏地全部站起來,甚至有些慌亂地想擋住其中一個高挑身材的女人。
但是女人卻笑著,撥開前邊想保護她的男人們,站到最前麵笑道:
“顧阮東,好久不見!”
她笑著。
卻見門口的顧阮東渾身忽起一股戾氣,眼神也是狠戾的,大步走進包間朝她而去,快靠近她時,操起桌上的一瓶酒,沿著桌角哐當一聲砸成兩半,他手裡握著半截酒瓶,酒瓶的破裂處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
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時,他已把女人逼至牆角,半截酒瓶的破裂處正好抵住女人的脖子,隻要稍稍一用力,尖銳的玻璃就能直接刺破女人的咽喉。
他眼底纏著紅血絲,聲音更是冷酷無情
:“你敢動她半分,我讓你陪葬!”
陰狠、絕情、充滿殺氣,才是真實的他,徐澤舫等人嚇壞了,急忙過來
“顧少,她是寶桑啊,寶桑!”
試圖用這兩個字叫醒他。
寶桑被他逼至牆角,整個人後背緊貼著牆,脖子處被他的酒瓶玻璃紮了一點,有一點密密麻麻的疼,但她卻依舊笑:
“這才是真實的你,顧阮東,有狼性、有野性。平和日子過多了,你真當自己是文明人了?”
顧阮東的手又稍稍用力,更多鋒利的口刺進她的脖子,眼見著有血從寶桑細白的脖子上流下,顧阮東卻沒有絲毫手軟:
“既然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要敢再動她,你知道下場,我說到做到。”
寶桑完全不顧脖子的疼痛,甚至聞到血的味道刺激了她:“你放心,我對你的女人沒興趣,隻是對你有些失望,你看看你為了一個女人成什麼樣了?昨天,我就站在路邊,你卻毫無察覺,你的警覺呢?”
昨天他從車上下來,滿眼隻有那個女人,對周邊的環境完全無視,若是放在以前,早死幾百次了。
一旁的徐澤舫等人大概也知道寶桑出獄後做了什麼讓顧阮東如此憤怒的事,此時見顧阮東沒有剛才進門時的暴戾了,急忙過來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