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開店也不能隻賣真言符吧……
很快,阮嬌嬌輕咳一聲,臉上掛笑:“草民謝過趙縣令!”
若是沒看到阮嬌嬌一開始的神情,趙縣令覺得阮嬌嬌定是高興的。
“咳咳,這次多虧了阮小姐的符籙得以破案,特獎五十兩白銀!”五十兩白銀端上來,紅綢扯下,白花花的一片。
阮嬌嬌當然不會跟銀子過不去,當下臉上的笑意都更真誠了幾分:“草民叩謝縣令大人,日後縣令大人有用得到草民的地方,隻管給草民說!”
說是說,但銀子還是得給的。
說完,阮嬌嬌就伸手拿過了銀子。
“咳咳,你怎麼能直接拿呢,你要等人家給你!”錢光明連忙喊住阮嬌嬌,生怕她這不知尊卑的舉動惹惱了縣令。
不等阮嬌嬌說話,趙縣令就先不樂意了,“本縣令都沒說什麼,錢裡正倒是挺喜歡擺官架子啊。”
“哎呦,下官知錯。”錢光明連忙彎腰行禮,苦哈哈的道歉。
阮嬌嬌撇了他一眼,便收回視線,她身後蓋房子的一眾工匠都被這一幕驚的一愣一愣的,連行禮都忘了行禮。
像他們這種沒權沒勢的百姓,即便有機會見到縣令,那也是說不上話的,對他們這些連阜陽縣都沒出去過的人來說,趙縣令就是阜陽縣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