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酒吧,郊區。
豪華包廂內,煙霧繚繞,從門口到門內,每間隔兩米處都會立著兩名虎背熊腰的黑衣保鏢。
沙發下,兩名布料根本遮不住風光的美女跪在地上,為上首位置之人小心捶腿。
那人歪歪穿一件花襯衫,鬆垮倚著靠背,仿佛坐在雲霧中看不清表情。
陳默坐在下首,作為一個在台上輕鬆愜意的大明星,他此時異常拘謹。
倒上滿滿一杯紅酒,陳默向著那人賠禮道歉。
“抱歉天哥,是我遲到在先,隻是小弟今天上下午都得趕場子,在這邊我自罰三杯,為大哥賠禮道歉。”
說完不等回複,立刻仰頭一飲而儘,然後繼續倒滿,即使嗆到咳嗽也不敢停止。
三杯喝完,他麵色赤紅看著上首位置,天哥這才不緊不慢吐出個煙圈。
“可以理解,大明星嘛,還是上國家台的大能人,自然不會把我們這些小民放在眼裏,安排的事也不用好好做,是吧陳默。”
聽到這話,陳默噌的站起來,話都說不利索徑直跪到天哥跟前。
“天,天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上周不是剛給天哥孝敬了兩個小明星……”
天哥捋捋自己的背頭,給他一個打住手勢。
“陳默啊,咱們合作這麽多年,你應該知道貴人們的喜好,小明星,那都是下麵人玩兒的,咱們小紅樓,缺的是這種貨色?”
“這個月紅蜂秀,還缺一個夠逼格的女明星,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能唱能跳身段好,還不能是那種放浪款,圈子那麽大去找啊!”
陳默手抖的厲害,向著天哥瘋狂討饒。
“哥,我已經有目標了,就是我今天參加新節目那個夏夢,完全符合咱們要求,再給我時間,我一定把她搞過來。”
天哥一腳把旁邊女人踢開,凶狠拎住陳默衣角。
“你早踏馬乾什麽去了,不打你不動彈對吧,要不是王老板喜歡你推的款,前段時間你消極怠工就夠你在江裏死兩天。”
陳默越發恐懼,抓著天哥褲腿腳,又被他不耐煩甩開。
“天哥你不能拋棄我啊,我已經給那個夏夢下了東西,等她成癮一定讓您隨意拿捏。”
天哥重新坐回去,嘴角一撇。
“等不了那麽久,最多兩周,我要看到活人。”
“您,您再寬限一周吧,她現在剛在上節目,突然失蹤社會輿論壓力太大……”
“你踏馬是不是沒有腦子,陰招會嗎,主動退賽,戀愛遠走,編一個不就得了?真是想削你,節目成不成功乾我屁事。”
“弄不到好貨色,咱倆全都沒得活,懂不!”
“懂,我懂……”
見陳默答應,天哥立刻換了個語氣,把他扶起來。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有福同享,老板們開心,你要什麽沒有。”
陳默咽了口唾沫。
“那,天哥,我的藥……”
天哥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的告訴他。
“你再忍忍,又死不了,也就是口吐白沫萬箭穿心而已,癮上來就忍著,我隻看結果。”
“可是天哥,沒有這個到時候一犯我上不了台……”
“那你就趕緊搞人啊,”天哥開始不耐煩。
“那夏夢我替老板們看了,模樣小有姿色,身材暫時看不出來不過皮膚夠白,當然主要是那小嗓音,真撓人,好幾個金主可是點名要她。”
“讓瑟瑟發抖的小夜鶯,在眾目睽睽下,屈辱的賣弄風姿,那可真是想想都刺激。”
“檔次嘛,這次一參賽,正好夠火,等老板一開心,多賞賜你些輕輕鬆鬆。”
陳默顫顫巍巍起身。
旁邊被踹倒在地的姑娘動都不敢動,生怕犯天哥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