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茵奶奶的病況,早聽爺爺講過,已是彌留之際,多少專家教授束手無策,這個弟弟可真是膽大包天,一著急就跑過來了。
在門外聽到情況還不算太糟糕,這才在聽到吳茵的話時就隨口答上了一句。
“吳爺爺好,吳叔叔好,茵茵你也好。
”賈秋落落大方一一問好。
吳涵宇在外地工作,很少回京一時倒也認不出來,隻見賈秋打扮的異常清秀,藍白格子的長版T恤,雪白的脖頸若隱若現,水磨藍牛仔褲,緊緊裹住兩條修長的腿,一米七的身高,曲線美妙動人。
吳老見狀知道兒子已忘了來人是誰,忙介紹:“你不認識她了,帽兒胡同賈老的孫女賈秋。
”提起帽兒胡同的賈老,京城官場上無人不知,主管中組部的政治局常委,全國管官的大官。
“是小秋秋啊,幾年不見長成大姑娘了,叔叔一下子都認不出來了,快請屋裡坐。
”來到客廳,賈秋對吳爺爺說:“吳爺爺,我聽說小正陽在給奶奶治病,他行不行啊?”
一臉焦急表露無疑。
“我先去看看奶奶。
”說著拉起吳茵向樓上跑去。
一會兩女下來就圍著賈正陽開始上下打量,把賈正陽看得心裡直發毛。
賈秋看了一會才說:“你說茵茵啊,這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啊,連醫生都會做,奶奶那麼重的病都能治好,他還是不是一個人啊?”
“秋秋姐,一開始我也不相信,直到昨天下午305醫院的副院長張伯伯,來確定奶奶的病有好轉時我才相信,張伯伯可是國家心血管方麵的專家啊!”
吳茵高興地眉色飛舞的說道。
說實話任何一家有病人都想找一個好醫生,更何況像吳老這種經常出入黨和國家領導人家裡的大學者,又有誰會完全相信一個毛頭小子呢,這也是人之常情。
如果不是對病人的病已經處於絕望狀態,任誰也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
“對不起正陽同學,”吳老一臉尷尬的說道,說著瞪了茵茵一眼,小丫頭這才明白,自己心直口快闖了大禍,用手擋住自己的小嘴發起呆來。
“吳老,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畢竟你對我還不了解,您這樣做我還要感謝您哪,其實我今天來也是想請您叫一位專家來檢查一下。
從現在病人的情況看,估計用不了一個月就可痊愈了。
我現在給您開一個方子,您去準備一個大木桶,將藥煎好後放入木桶,兌水至三十度,給病人泡澡十五分鐘,注意千萬不能讓病人感冒了!”
說完寫出一個方子交給吳老後鄭重的對大家說:“這次的事情請大家千萬不要外傳一定保密,我可不想惹太多的麻煩!”
在吳老一家堅決的挽留下,賈正陽和賈秋隻好留了下來吃飯,賈正陽看到吳老的身體也不是很好,就又回到宿舍拿來一瓶百花蜜酒,將其中的一半兌了十倍的水,其中一半留給吳老囑咐了用法,兌水的給大家每人分了一小杯,餘下的給了吳涵宇,讓他與妻子每逢三六九早上空腹飲一小杯。
吳老家的保姆,早就準備了一大桌子菜,大家第一次喝這種酒,異常興奮,對賈正陽的家世更加感興趣。
賈正陽有選擇性的一一告訴了大家,聽到賈正陽是一個孤兒,劉淑珍一股母性油然而生,同吳老和丈夫商量,一定要認賈正陽為義子。
當聽到百花蜜酒的作用後,吳家人萬分高興,尤其是劉淑珍看賈正陽的眼神,簡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
最後商量等奶奶的病好了之後,舉行盛大的認親儀式。
宴會上最高興的當屬吳茵,自己有了一個哥哥,而且是一個有著強大能力的,自己一直都崇拜的哥哥,小姑娘心裡樂開了花。
一旁的賈秋想起自己爺爺的吩咐,明天帶賈正陽去見他,也不知是福是禍。
自從那天晚上爺爺那個警衛員回去後,爺爺的臉一直不見笑容,那條鋼棒也被爺爺勒令帶回去。
在經過眾多中央警衛局高手試驗後,爺爺的臉色更加嚴峻。
看來要和吳爺爺說一下,憑吳爺爺和爺爺的關係,打個電話一定會沒事的。
賈秋想到這裡,就對吳爺爺說了自己爺爺明天要見賈正陽的意思,吳爺爺聽後問賈正陽:“正陽啊,你知道賈秋的爺爺是誰嗎?他爺爺明天要見你,你怎麼想?”
“賈秋的爺爺是誰和我沒關係,我也不知道,他想見我可能是因為我和賈秋交往的事吧?我和賈秋交往隻是普通的同學關係,再說我現在正在求學期間,我隻想好好讀書不會去想其他的。
”吳老聽後很高興,年輕人如此有頭腦實在難得,估計賈老見他也就是這個意思。
“你的心態很好,賈秋的爺爺明天見你,你就像見到自己的爺爺一樣就行了。
”好久沒有說話一直在觀察賈正陽的吳涵宇突然說道。
在他看來,像賈正陽這樣的年輕人實在難得,賈老一生閱人無數不會不識人,再說能得到賈老接見的人能有幾個?這次如能得到賈老的賞識,前途將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