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陽馬上走上前去認錯:“爺爺對不起,我把鐘靈送到公司後,就有事離開了,沒想到在公司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爺爺處罰我吧!”說著流下了悔恨的眼淚。
“爺爺,這事不怪正陽哥哥,是我讓他有事先走的,要怪就怪那個副軍長的兒子,是他仗勢欺人,他還把我們公司李總的頭都打破了。”鐘靈看到爺爺怪罪情郎,馬上替賈正陽解釋起來。
鐘老緩緩地說道:“這事也不全是你的責任,你今天沒有親自動手還不錯,這說明你也成熟了,不過作為一個男人,要知道保護好自己的家人。”賈正陽見鐘老沒有再怪罪自己,心中的一塊石頭才落下了地,連連點頭答應。
當鐘老聽到那個打人的軍人他的父親是XX軍副軍長時,鐘老說:“今天他是打了鐘靈,還有軍隊的執法部門敢抓他,如果今天打的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那誰還敢抓他啊!看來,我們軍隊的高級乾部如何約束好子女,也是關係到軍隊建設的大事啊。尤其是你們,要以這件事情為戒。”
當天下午,那個副軍長就像瘋了一樣,打電話到處去找關係,托人去軍事紀檢部門說情,平時的老戰友和老首長一個個不是下部隊了,就是躲著不接電話,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老首長,京城軍區蘇副司令家裡。
蘇副司令看著這個昔日的老部下,卻吱吱嗚嗚的說他也無能為力,並叫他要做最壞的準備,實在被問急了,那位蘇副司令用手指了指天,說了一句話:“你兒子把天捅破了。”
三個月後,那個副軍長被平調到西北一個基地去當了副司令,終生未能再向上進半步,離休後繼續呆在那裡吃沙子,沒有人敢批準他來京城休養。那個周處長也被開除了黨籍和軍籍,作為戰士退伍了。
後勤部的池部長也在軍區黨委會上作了深刻的檢查,被軍區黨委以約束部下不嚴為名,記了一次大過。
此後不久,軍委政治部向全軍下發了一份文件,要求各級領導乾部尤其是高級領導乾部,要嚴格約束自己的家屬子女遵紀守法。一場整頓軍風軍紀的行動轟轟烈烈的開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