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賈正陽手腳微動,那個眼睛男子哎呀一聲就摔出了門外。那個孫局長看到馬上大喊了起來:“你敢毆打國家乾部,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小趙馬上打電話叫派出所的人來。”
一會派出所的幾個人開著警車來到了飯店。一個自稱是劉所長的人看到賈正陽和趙婷,還在那裡穩穩的坐著。馬上裝模作樣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片,對手下的人吩咐道:“我看這個人像通緝令上的嫌疑犯,現在又跑來毆打國家乾部,把他們拷起來帶回所裡審問。”
這時趙婷馬上叫道:“我看你們誰敢抓,我爸爸是地委書記趙德存。”那個劉所長看了看兩個人隻見男的器宇軒昂,確實不像個壞人,女的長得十分漂亮,氣質高貴,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但是自己的姐夫當著朋友的麵吃了憋,不表示一下也不好,就說:“你說你是趙書記的女兒,有什麼憑證。你要知道冒充領導的家眷也是犯法的。我可以不給你們戴手銬,現在請你們乖乖的跟我到所裡去。等事情弄明白了再說。”
賈正陽冷眼看這裡,心裡想到:一個小小的政府官員,如此的胡作非為,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混進乾部隊伍裡的。一會跟他們去見識一下,他們究竟還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樣來。想到這裡,就對趙婷使了個顏色,拉著趙婷走出了包廂,對那個劉所長說:“我可以跟你們去所裡協助調查,但你也要派人把我的車看好,如果有絲毫的差錯,會有人來找你的。“
那劉所長一看是掛著省政府牌子的車,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這個姐夫真是不長眼,連開著省政府車的人都敢惹。自己可不能再摻和這個事了,免得被人家一勺燴了,還不知道到哪裡去訴怨。
想到這裡劉所長點頭哈腰的對賈正陽說:“誤會、誤會、完全是誤會,像你這麼年輕英俊的人怎麼會是逃犯呢,剛才是我看走眼了。”說著悄悄的扯了扯孫局長的衣服,示意他跟自己趕快溜掉。
一夥人此時全沒了剛才的囂張樣子,一個個麵帶著微笑,連口說道:“誤會誤會,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想溜走。
賈正陽本來想去派出所,看看這幫人究竟會搞出什麼名堂,但一看到正在一邊捂著臉哭泣的老板娘,頓時大怒:一個小小的局長,就敢隨便打人,打了人後沒事人似地就想走,也太沒有王法了。
賈正陽一步跨到這夥人的前麵擋住了去路,冷冷的盯著那孫局長,對劉所長說:“既然你已經來了,知道和我是一場誤會,我也不怪你,但這個孫局長無緣無故的打了老板娘的事怎麼辦。我想你作為一個警察也應該知道怎麼去處理吧。”說著把那老板娘叫到跟前,指著老板娘那紅腫的臉說:“這個就是被孫局長打的受害人,她臉上的傷就是證據,如果你不處理滿意的話,就不能離開這裡。”
這時,飯店裡吃飯的客人全都湧了出來,大家七嘴八舌的說:“國家乾部就能隨手打人嗎,什麼國家乾部,我看連土匪都不如,這樣的人才要抓起來哪。”
此時剛打完電話的趙婷,走過來悄悄的趴在賈正陽的耳邊說:“李秘書長馬上就趕過來。”
賈正陽聽了點了點頭,這時候那個孫局長的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在朋友麵前丟了麵子不說,還被這一群食客和這個毛頭小夥子指著鼻子罵,心中也是一陣火起,說了一聲“走”就要硬性離去。
賈正陽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冷冷的笑著:“想走也可以,你動手打了老板娘一掌,我要替她討回來,隻要你能受得住,我任憑你離開。”說著朝旁邊的一張石桌上一掌拍去,那厚厚的青石台麵上,立刻出現一個深深的掌印,眾食客們紛紛鼓掌歡呼,笑罵著問那個孫局長,能否受得住。
那個孫局長,臉色變得蠟黃,一動也不敢動的站在那裡,緊張的盯著賈正陽的手,生怕第二掌是朝自己打來的,嘴裡連連的說:“我不走,我不走,你說怎樣都行。”他可非常明白,自己的腦袋無論如何也不如那青石台麵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