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陽看了看呂如梅,呂如梅拿出了自己男朋友給自己寫信的信封,孫忠仁馬上大笑道:“嗯,你今天還真是來巧了。現在他們正在司令部的小禮堂裡開會。聽說晚上軍區首長還要給他們開慶功宴呢。這一幫爺們確實夠勇敢的,去西北邊境硬是搗毀了叛亂分子的窩點,在沙漠中走了一天一夜才回到國內,不過也死了幾個人還傷了幾個。”
呂如梅急忙問:“有個丁海山的你知道不。”
“哈哈丁海山那可是個大英雄了。他是二分隊的分隊長,單槍匹馬的摸進了敵人的窩點,宰了五個叛亂分子,在掩護自己的戰友的時候,胳膊被打斷了,硬是咬著牙背著受了重傷的戰友一起回來了。”
“那他的傷呢,要不要緊。”呂如梅急切地問。
“沒有事的,已經快好了,剛才我還看見他吊著胳膊笑的像個傻帽似的在那開慶功會呢。”呂如梅一聽自己的男朋友沒有事了這才放下心來,捂著臉哭了起來。
趙婷見呂如梅的這個樣子,心有感觸急忙過來抱住呂如梅安慰她:“好了好了彆哭了,丁海山沒事了已經,你還哭什麼,彆哭了讓這位同誌笑話呢,有眼淚等下見到丁海山再流吧。”呂如梅終於在趙婷的安慰下止住了哭泣。
這時孫忠仁又鬼鬼祟祟的對賈正陽說:“正陽哥,那邊那個矮一點的是丁海山的女朋友是吧,那另一個又是誰啊?”
“那一個啊,那是丁海山女朋友的朋友,也是我們集團下屬河西雙龍保健品公司的總經理。我可告訴你小子可不要去招惹她,人家男朋友的老爸可是比你老爸的官大多了啊,你小心一點。”賈正陽說這話時心裡在想,我沒有撒謊啊,我老爸的官本來就是比他老爸的官大多了去了。
孫忠仁看著賈正陽,露出一臉崇拜的樣子:“正陽哥能不能多住兩天給我幫個忙?”
“你小子又是做什麼壞事了吧,讓我去給你擦屁股。”賈正陽也笑嘻嘻的說。
孫忠仁一臉委屈的樣子:“還不是怪你,那一年你剛來到學校,你在火車站上給我玩了一手鋼棍變鋼圈。後來軍訓時,你十公裡負重一萬米,你又跑了一個17分,我回來和我老爸一說,我老爸說我吹牛差點揍了我。請你到我們家裡來,這都幾年了也沒見你的人影。每次我老爸想起這個事情就一直說我吹牛。今天你來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走,我讓他們在招待所給你安排一個師乾房間,你在這裡住幾天,好好練練野狼隊的那幫特種兵,讓他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省的一個個拽的像二五八萬似的。也漏那麼一兩小手給我老爸看看讓我贏他一次。”
原來自從孫忠仁回來向他的老爸說起賈正陽的恐怖力量時,那個孫副參謀長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在吹牛。尤其是當孫忠仁說一個人可以打五個特種兵時,孫副參謀長更是覺得兒子的牛皮吹大了,可是氣壞了。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特種兵能讓彆人一個打五個。就是放眼全軍也沒有這樣的人,一個對一個嗎還有幾分可能,誰輸誰贏還不好說呢。
被逼無奈孫忠仁和他老爸打了一個賭,說如果這個賈正陽真像孫忠仁說的那也樣,他老爸就給他搞一輛越野吉普車開開。爺兩個還擊掌為誓。
可是當孫忠仁在學校找賈正陽的時候,卻聽說賈正陽通過一次特殊的考試不用去上學了。問過幾次賈秋,賈秋都對他說賈正陽住在爺爺那裡。
孫忠仁也知道就自己這個樣子是絕對不敢去賈老家的。鬨不好還沒到大門口就被人家給收拾了。今天一見賈正陽不請自來,心裡那個高興啊,仿佛看到亮閃閃的越野吉普車正在向自己招手。
正在這時,聽到禮堂那邊一聲轟響,幾個軍官率先走了出來。原來是慶功會開完了。
孫忠仁一眼看見自己的父親走過來了,馬上跑過去說:“老爸老爸我告訴你,快準備給我買車吧。那個賈正陽來了,我就勝利在望了!”
“去去去搗什麼亂哪!”孫副參謀長不耐煩的揮著手。突然又像想起了什麼似地停住了腳步:“你說什麼?賈正陽!就是你說的那個一個打五個特種兵的那個人?”
“是啊,在車旁邊站著的那個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