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陽看了看訓練場的四周,隻見幾塊長條的大青石隨意的堆在一邊,可能是建造營房時剩下的。就走了過去,稍微一用力把它搬到了隊列的前麵。
眾目睽睽之下運起功力對準那塊大青石拍了過去,隻見那塊大青石立成齏粉,把幾個剛表演完的戰士驚出了一身冷汗。
賈正陽感到不過癮,又叫那個李大隊長找了幾個戰士抬過幾塊青石來,然後一拳把一塊青石打成粉碎。又拿起一塊,運足功力用腦袋狠狠的撞去,隻聽咚的一聲,那塊大青石應聲而斷。
過了好久,隊伍裡才響起了一陣轟鳴的掌聲。孫副參謀長看著那一群桀驁不馴的特種兵戰士,此時也對賈正陽流露出敬佩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笑。
今天早上軍區黨委會上,大家的發言裡都提到一個問題,就是擔心這群剛從境外執行任務回來的特種兵被勝利衝昏了頭腦。驕兵必敗這是古之常理,這次賈正陽能讓他們冷靜下來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道理,比作一百次思想工作都管用。
那個李大隊長此時對賈正陽也有了一點點的佩服了,但是卻認為賈正陽隻不過是在硬氣功方麵厲害一點,自由搏擊未必就這麼強了吧。
想到這裡李大隊長就對賈正陽說:“賈同誌,你的硬氣功確實厲害,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興趣,咱們再比試一場自由搏擊?”
賈正陽仍然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說了三個字:“沒問題。”
正在這時,一個黑壯的大漢跳了出來,李大隊長一看,是一分隊的分隊長周鐵山。
這個周鐵山可是李大隊長的愛將,去年在和江南軍區特種兵比武時一對三,愣是打成一個平手。看來今天有他出馬還是穩操勝券的。否則讓人家指明一個打五個那這個臉就丟大了。李隊長走上前,用拳頭重重擂了周鐵山的左肩膀幾下:“鐵山,好好打,打贏了我給你慶功。”
“你就擎好吧李大隊!”周鐵山甕聲甕氣的答道。
此時的訓練場上出現了一個滑稽的場麵,一個黑的麵如鍋底,另一個白的麵如冠玉。一白一黑站在那裡相互看著,惹得孫副參謀長忍俊不禁。
軍區宣傳部那幾個攝影的乾事,也偷偷的笑了起來。尤其是那個被稱為軍中之花的小女兵馬麗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被孫副參謀長狠狠的瞪了一眼,這才嚇得馬上忙活起來。
一聲號令比武開始,隻見兩條身影快速的衝撞在一起,隻聽砰的一聲,那個黑臉大漢高高的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觀戰的戰士一起伸長了脖子發出了一聲驚叫。
哪個黑臉大漢從地上爬起來,晃了晃腦袋,甕聲甕氣的說:“他奶奶的邪了門了,這小子是不是會什麼妖法啊。”說著話穩住下盤,掄起兩隻鐵拳呼呼的向賈正陽展開進攻。眾人還沒有看到賈正陽出招呢,隻聽哎呀一聲,哪個黑臉大漢又被人家一腳揣在屁股上趴在地上。
此時的李大隊長確實是服氣了。剛才自己這邊的人連人家的衣襟都沒有沾上,前一招是被人家扔出去的,後一招是被人家踹出去的。這一扔一踹看似簡單的招數,卻無不深藏著極高明武術玄機。
看來再打下去也討不了好了,李大隊長想到這裡,歎了一口氣,和孫副參謀長嘀咕了幾聲,轉過身來大聲宣布:“下麵是自由活動時間,有誰需要討教的請上來。但不準群毆隻準一對一的乾!”
李大隊長的意思很明白,比武嗎一對一輸了隻能怨自己技不如人,要是群毆那就不像話了,要是傳出去被彆的軍區的人知道了,說是京城軍區一群特種兵群毆一個老百姓還被人打得落花流水,那可就笑話大了。自己還不得被軍區司令活剝了皮啊。
隨後幾個武術世家的子弟也先後上來,但都被賈正陽一招之內給打敗了,隻有那個來自武術之鄉據傳是浪子燕青的後代勉強支撐了三招,也被人家扔了出去。半天爬不起來。當李大隊長宣布比武結束的話音剛落,一股尖叫在孫副參謀長的背後響起。
“哈哈我贏了,老爸你答應我的吉普車可不能賴賬啊!”
孫副參謀長聽到這聲尖叫轉身一看,不是自己的寶貝兒孫忠仁又是那個。隻見他又蹦又跳雙手亂舞,就像中了舉的範進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失心瘋。
這時孫副參謀長也隻好充當了那個範進的屠夫老丈人,挽起袖子惡狠狠的說:“鬼叫什麼!給我滾一邊去。”
那個孫忠仁見狀立馬躲到賈正陽背後,可憐巴巴的說:“老大,你看我爸要賴賬還要揍我,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旁邊的人看著這一對幽默搞笑的父子,全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