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其他參會的專家學者也各自提出了自己的理論觀點和疑問,賈正陽和吳老都一一給予解答。
會議的主持人陶副院長對這次會議的結果還是很滿意的,他在最後的發言中指出,要把這次會議上各位專家學者不同的理論觀點整理出來上報中央。
因為這是一個純學術性的研討並不存在誰對誰錯的問題,一切留給時間來證明吧。
會後金絲眼鏡學者似乎也對賈正陽起了愛才之心,委婉的提出賈正陽碩士學位攻讀完畢後可以去報考他的博士研究生並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賈正陽現在征得所裡和處裡的同意後每天上午來到所裡做完研究工作之後,就到燕京大學跟著吳老去做他的學問了。
事情是朝著賈正陽預測的那個方向發展的,先是北方那個紅色帝國的一個聯邦民選總統於七月二十日發布了第一個總統令,禁止各政黨在各級機構設立基層組織和進行活動。
接著又宣布那個紅色政黨的領袖被停止在該聯邦境內履行職務。
到了八月二十三日,和二十九日短短的一周內,那個紅色帝國的政黨,被沒收了一切財產。
停止了在全境內的活動。紅色帝國的黨領袖,也宣布辭去總書記的職務。
至此,這個曾經領導全人類共產主義運動的領袖黨已經不複存在了。
到了十二月二十五號,那個紅色帝國終於正式宣布解體。
由於賈正陽的這份研究報告使華夏國政府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過了兩天華夏國外交部向那個曾經的紅色帝國分裂為十幾個國家的領導人發出電告:承認這些國家的獨立!
事實終於證明了賈正陽預測論文的準確性,最高興的當然是賈正陽的爺爺賈老了。
當晚他就把吳老、鐘老兩人請到自己的家裡,並且把兒子賈從軍、媳婦張蘭芝也叫了過來,並且吩咐賈正陽親自開車回碧波湖畔的彆墅去,把鐘靈也接來,說是全家人要團聚一下。
鐘老一見賈正陽,上下的打量著賈正陽然後說:“我怎麼就看不出來,你這個小家夥還有這麼大的本事,一個國家的解體你都能分析出來,這究竟是你的運氣好呢還是你確實有些本事。”
賈正陽笑嘻嘻的說:“鐘爺爺,可能你說的兩者都有一點吧,不過我可想求你一點事情,等一下你可千萬彆當著我爺爺的麵誇獎我啊,要不我爺爺又要訓我了。”
“那當然了,我會隨便誇獎人嗎?哼哼,你想的倒美!”
賈老看著院子裡正在嘀嘀咕咕的鐘老和賈正陽,連忙迎了出來。
“老鐘啊,快快請進,你在和這個臭小子嘀咕什麼呢?”
“我正在教訓他呢!不要以為這次分析對了一件事情就沾沾自喜,翹尾巴可是要不得的。”
“對對對,你說的正是我想說的,我正準備這樣教訓他呢!既然你已經教訓過他了,我就不再講了。”
兩人正在說著,吳老的車也到了。
賈正陽連忙先秘書幾步,搶先幫吳老打開了車門,並把吳老攙扶出來。
賈老和鐘老對視一眼,又相互的點了點頭。
吃飯的時候,鐘老問賈正陽:“上次我和你說的入黨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聽著鐘老的話,賈老和吳老也一起把美目光對準了賈正陽。
“今天一上班,我們所裡的書記已經找我談過話了,我的入黨申請上級已經批下來了。明天就給我舉行一個宣誓儀式。”
三位老人一聽放下心來。
吳老說:“我的這個學生現在可成了名人了,經濟學術界裡可是無人不曉啊,紛紛向我打聽是如何教出這麼好的學生來的。可他們那裡知道,正陽的那篇論文是他自己起草後我隻不過略微的修改了一下,有點貪天為己功的嫌疑啊。”
“你能在那種情況下主動署名替他遮風擋雨,實在是難能可貴啊。沒有你他也不可能經受住這麼大的壓力。就從這一點上講,正陽作為你的學生也是他的福氣。”賈老敬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