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正陽的堅持下,才精簡到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再也無法裝進去任何東西為止。
賈正陽提起了鐘靈給他買的那個名牌皮包,看著四張如花似玉的臉龐和滿眼關切的目光。
賈正陽歎了一口氣,說:“本來我不想讓你們送我,但現在我又改主意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們把我送到中組部後,全部都要呆在車上不準下來。如果你們不能答應這個條件,那就不要去了。”
四個女人聽了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看了看時間還早,賈正陽首先開車來到爺爺家,和爺爺奶奶告彆。又來到了父母家裡,和爸爸媽媽告彆。
賈秋昨晚也沒有回自己的彆墅,為了不打擾哥哥和幾個嫂子的獨處時光,她回到了爸爸媽媽這裡等著和哥哥告彆。
賈從軍拿出了一支金筆送給賈正陽,並告誡他:既然下去當官了,就要利用好自己的權利,用好手中的這支筆,為群眾多做一些好事。
來到了鐘老的家裡,鐘老拿出了一張紙片,讓他遇到自己不能解決的大難題時打這個電話。
組織部大院裡,兩輛大客車的旁邊站著即將下派的乾部和他們送行的親友。
賈正陽來到一輛大客車的旁邊,看到車門的旁邊貼著一張紙條,其中有寧北省三個字,就毫不猶豫的坐到了車上。
對著鐘靈乘坐的那輛寬大的越野車揮了揮手,鐘靈的司機就毫不猶豫的把車開走了。
賈正陽打量了一下車內,隻見車裡已經稀稀拉拉的坐了十幾個人,略一思忖走到了車尾。
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正滿臉愁容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賈正陽對他點了點頭,坐下後,看到那個人也在注視著自己就微笑著說:“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賈正陽。是去寧北省的。”
那個人也一掃愁容,笑了笑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唐建,也是去寧北省的。”
“巧了,我也是去寧北省的,我叫黃國猛!”這時在他們前排一個三十歲左右、身體有些瘦弱的、穿著一件棕色棉夾克的人轉過身來笑著說。
可能是遇到“同道”吧,這個男人的臉上顯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這時另外兩個年輕人聽到後也從前麵走了過來,熱情的和大家打招呼。
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梳著大背頭的人介紹到:“我叫李剛。也是去寧北省的。”
另一個長的黑黑的人也隨之說:“我叫劉家勝,和大家是同路。”
賈正陽這時才把名單上的人和這幾個人對上號。
看了看還少一個人就問道:“按照名單上我們應該是六個人啊,好像還少一個農林部來的錢一平吧。”
“你還不知道吧。那個錢一平不來了,他們的司長和我老爸是鄰居。”那個黃國猛顯得很有背景似的炫耀說。
“那小子舍不得他剛結婚的新媳婦,說就是降級也不會去的。”
賈正陽這時疑惑的問:“這次中組部不是全部選定未婚人士嗎?他怎麼結了婚還要下派啊?”
黃國猛這時又說:“一開始他也沒說他結婚啊。這次一聽說要到寧北省去,還要到最艱苦的地方去,不知就從那裡搞來一個結婚證明來,說是他已經結婚了。搞得他們司長很被動,聽說,他們的司長被部裡的的領導好一頓的訓斥,估計這小子就是留在京城,今後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說道這裡,大家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個李剛此時問賈正陽:“我說這位老弟,我看你這麼年輕,也就二十多歲吧。你怎麼也是處級乾部啊?你是來自那個部委的?”
幾個人聽到這個李剛問,這個問題也正是他們心中的疑惑。於是都把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賈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