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三個月的苦練,天眼時絕對開不成了。如果想要恢複平常的內功,沒有七天的苦練也是恢複不了的。恐怕到那時兩個人也就早已死在這漆黑的洞裡了。
求生的欲望和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在賈正陽的心中升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拉起雷蕾說:“走,去尋找一條生路,我們現在還很年輕,不能白白的在這裡等死。”
話剛一出口,就聽雷蕾哎吆一聲又坐在了地下:“正陽哥哥,我的腿動不了了!”
賈正陽伸過手去隨著雷蕾的手引導到她的腳踝處,輕輕的摸了摸感覺到是脫臼了。這點小傷,對於賈正陽來說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他輕輕地脫下了雷蕾腳上的運動鞋,用手慢慢的活動著她的踝關節,然後猛的一促。隻聽哢吧一聲輕響,伴隨著雷蕾的一聲尖叫,脫臼的腳踝關節已經複位了。
“好了,好了,雷蕾不要再叫了,你的腳已經好了!”賈正陽一邊說著一邊替雷蕾穿好了鞋順手把她拉了起來。
雷蕾跺了跺自己的腳後,除了感到有些酸痛之外,已經可以走動了。
她抱著賈正陽的手臂高興的說:“正陽哥哥,真的好了,我的腳可以移動了。現在我們走吧,你說的對,我們還年輕,不能白白的在這裡等死,我們要自救。”
賈正陽感到手臂上傳來了一陣少女胸部堅挺的感覺,不由的心中一陣蕩漾,連忙用另一隻手狠狠的敲打著自己的頭,暗罵自己怎麼這個時候了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呢?
“正陽哥哥你怎麼自己打自己啊,你是不是生病了?”雷蕾感覺到不對,連忙問道。
“不是的雷蕾,我這是在拍打蚊子哪!”賈正陽也不知道如何來解釋,隻好胡亂的應付著。
也許是雷蕾相信了他的鬼話,也許是雷蕾已經看穿了他的鬼把戲,反正是雷蕾再也沒有講話,隻是順從的讓賈正陽牽著自己的小手向前走去。
來到了一個較大的洞口,賈正陽和雷蕾倒是感覺到是一直在向上走,但是又走了一會卻發現走到了儘頭,前麵已經被幾塊大大的岩石死死的堵住了。
兩個人不停的走著,一個洞不通就又去下一個洞,走到最後的一個山洞時,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前麵的山洞儘頭是一塊平整的大岩石。
賈正陽用儘最後的一點功力,仔細的看著麵前想找出一條最後的生命通道。但是希望破滅了,隻好和雷蕾一起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正陽哥哥,是不是沒有路了,我們永遠的出不去了?”雷蕾悠悠的在黑暗裡說道。
到了這時,賈正陽也隻好對雷蕾說出了實話:“雷蕾,對不起,我們已經儘力了。看來老天是要把我們困死在這裡了。”
“正陽哥哥,有你在我的身邊我什麼也不怕,你說,我們還能活幾天?我看過醫學雜誌上麵說,一個人如果沒有水最多可以活三天,有水的話就可以活七天是嗎?我們不是最少還有三天的時間嗎,這就足夠了。”雷蕾在這個時候反而安慰起賈正陽來了,這個西北女孩此時表現出了極大地勇氣和鎮靜。
“正陽哥哥,其實我也不想死,我還沒有享受到人生的快樂,和生命的樂趣,就讓我在這生命的最後時刻,陪伴你走完這段曆程吧。”
雷蕾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柔軟的嬌軀投向了賈正陽的懷抱,心想,在這生命的的最後時刻,能和自己相愛的人死在一起,也值了!
賈正陽懷裡抱著雷蕾因害怕而顫抖的身軀,腦子裡最後想起了那幾個自己心愛的女人,也把懷裡的雷蕾緊緊的抱了幾下想以此傳達給雷蕾信心。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就是靈兒她們幾個知道了也會原諒自己的,問題是她們能找到自己嗎?這種時候就是老天爺也不會責怪的,何況自己還不那麼相信他。
但凡一個人處在一個絕望的境地,原始的潛能就會爆發出來,賈正陽也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禁欲已經一年多,有著強壯體魄的年輕人,更有著其他人所擁有的原始欲望。
在這個時候哪裡還能把持住自己,他想到: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就最後放縱一下自己,和喜歡自己的人共同去享受這生命中最後的歡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