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哥哥,雷蕾在你們走後不久就回來了,她已經辦好了辭職手續,準備和我們一起回京城哪”吳茵看著一臉不解的賈正陽說道。
賈正陽看裡看雷蕾問:“你不是說要去寶和縣嗎,怎麼他們不批準,還是發生了什麼變化?”
雷蕾聽到賈正陽的話後眼圈馬上就紅了:“正陽哥哥,那天我剛到台裡,那個田市長的兒子就帶了幾個人又來糾纏,還把我們台裡的副總編也給打了,這次他們已經撕破臉皮了,非要我當場答應嫁給他,否則就讓我在台裡做不成工作。我為了不影響他人,就隻好沒有去寶和縣。”
趙婷這時拿過一張紙巾,雷蕾擦了一下眼淚又繼續說道:“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又來到我們家裡糾纏。我爸爸打電話給田市長,可是他說這是小兒女之間的事他也不好乾涉。就這樣他那個兒子在田市長的支持下,更加囂張了,給我家下了最後通牒,限我們三天內作出答複,否則他就不客氣了。”
雷蕾說道這裡已經是泣不成聲了,另外幾個女人也跟著留下了淚水。
“啪”賈正陽的手掌重重的拍到了麵前的茶幾上,隻見那個茶幾頓時粉碎。
“還有沒有王法了,欺男霸女的事隻是聽人講過發生在舊社會。沒有想到在這新社會也會發生這樣令人發指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人民的市長!”
賈正陽看到進來的服務員把那個茶幾清理了出去又說道:“就從他的兒子能和黑社會頭子勾結起來敲詐勒索外地客商這件事來看,這個田市長就不是一個好官。那天晚上我和他們在茶館裡發生衝突之後,他們既然能讓公安局推遲出警時間,就可想而知,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了。”
鐘靈也說道:“這種人,就不能容忍他們繼續胡作非為下去。長此下去這還了得,一定要想個辦法去收拾一下這些胡作非為的家夥。”
鐘靈說完後,看了童彤一眼,意思是說:你爺爺不是中紀委的副書記嗎?這事就要看你的了!“
童彤二話沒說,就來到了書房撥通他爺爺的電話,在電話裡向爺爺的一番哭訴,隻不過把受害者說成了她自己。
說是金山市田市長的兒子如何在她外出時,半路攔截,百般調戲。又說,自己認識這裡電視台原來的一個主持人,這個主持人的父親是金山市的副書記,副書記給田市長打電話,田市長卻說是小兒女的事,他也不好管。
李中勝聽後勃然大怒,他本來就在童彤爸爸媽媽工作的事情上感到對不起童彤,此時一聽童彤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那裡還會忍的住啊。
你田市長管教一下你的兒子還好,現在你的做法豈不是縱容兒子這樣做嗎。這和過去的衙內惡霸又有什麼兩樣呢?
童彤電話裡又對爺爺說了田市長的兒子勾結黑幫,敲詐勒索外地客商,欺壓良善,那個黑幫頭子已經被公安局抓起來了,交代出了不少的問題。
李忠勝聽後,對童彤說:“童彤,不要再委屈了,爺爺一定會派人調查這件事情的,今後你再出門,不要一個出去亂逛了,一定要和鐘靈在一起,這樣才安全。”
童彤放下了電話,耶了一聲跳了起來,兩手做出了象征勝利的手勢,又在哪裡扭著小蠻腰,一邊搖晃著,一邊說:“我爺爺已經答應派人去調查那個人了。”
剛說到這裡,童彤就看著賈正陽就像看一個西洋景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臉色一紅停止了扭動,說道:“你看什麼,是不是看到本小姐的舞跳得好啊?正陽哥哥,你就沒見過美女跳舞嗎?小心你的眼珠子掉出來砸到你的腳上。”
“是啊,我是沒見過美女跳舞,我隻見一個瘋婆子在扭屁股!”賈正陽不無調侃的對童彤說道。
房間裡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雷蕾也在大家的影響下破涕為笑。
這兩千五百隻鴨子的叫聲十分響亮,把賈正陽吵的頭昏腦漲,逃似的跑進了一間臥室。